她冷笑了一下,接着说道:“还是说...带上我就不方便你们编故事了?”
邢大山还想说什么,我把手放在他腿上,示意他不用解释了。
这种人,典型的不见棺材不落泪,认定了死理,别人怎么劝都不会管用。
哼,还拿胡菁菁做对比,人家表面上看着清纯简单,我心里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这丫头藏着的手段比谁都多。
我拍了拍邢大山手,轻叹一声:“算了,晚上的时候多照看一下她就行了。”
邢大山沉吟半晌,点了点头。
我说这话本是好意,谁知赵芷茹这个女人居然还不领我的情,在旁边轻嗤一声,“装的还挺像,我看你们到时候怎么编。”
我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想再搭理他,对着邢大山说道:“我们现在回去吧,尽早收拾好东西。”
工头妻子听见我们说要回去,猛的抬头看向了我们,张了张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察觉到她目光的时候,立马猜到了她担心的事情,上前解释道。
“放心吧,我们要查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你丈夫的病因,只有找到找到病因,才能对症下药。”
工头妻子看起来文化程度不高,对刚才我们说的话似乎只是一知半解,只是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紧紧抓着我的袖子,说道。
“您一定要救救我家男人,谢谢您了。”
我看着这个柔弱的女人,对她淡淡的笑了笑。
我们一行人带着满腹疑云,坐上了回去的车。
车轮带起滚滚烟尘,飞驰在石子路上,远处的景物如电影一般倒退着,路两旁新栽的树苗成了残影。
车内很安静,一向活泼的胡菁菁也安静的稀奇。
要说这里面最轻松的要属赵芷茹了,她从容的开着车子,车上放着轻音乐,时不时还跟着音乐的调调哼两声。
或许在她眼里,我们表现的凝重,就是一种心虚,所以我们越是紧张,她就越是坚定的认为我们在骗她。
我看着赵芷茹这副不知深浅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也不知带着这个女人过去,究竟到底是福还是祸。
赵芷茹察觉到我看着他的目光,从后视镜里又瞪了我一眼。
我们回到了别墅,急忙收拾着需要的用具,没一会儿,赵芷茹过来敲门了。
只见她换了一身轻便又保暖的宽松衣裤,鞋子也换成了运动鞋,两只袖子撸上臂肘,看着很是清爽。
她双臂环在胸前,上下扫了我们一眼,用一种轻蔑的口吻说道:“收拾好了没?收拾好了现在就出发吧。”
我摆摆手,“哪有那么快的,你等一会儿。”
赵芷茹没说话,但是那玩味眼神已经充分的表达了她的心情,仿佛在看着我们表演。
在赵芷茹不耐烦的催促中,我们拉上了最后一个背包的拉链。
我、胡菁菁、邢大山,每个人都背着一个沉甸甸的双肩包,里面的仪器装备齐全,虽然不一定能用上,但必须要准备好。
此去当年的施工场地,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总感觉会发生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