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只见他们一家人面色难看的要命。
李文桥也是立马懂了她的意思笑道:“这是自然,这日后要是还有谁敢上门找茬,主家人直接赶出去,赶不出去就打出去,我倒是要看看谁还敢讹诈。”
这话自然是给了保证又点明白家一家的目的还站了立场。
白梦溪脸上立马笑得跟朵花似的:“有了村正这句话,梦溪这心里就放心多了。”
说着,她便把五两银子交给了李文桥,让他帮忙数一数,确认无误再交到了白铁生手中。
白铁生拿到这五两银子心里甭提多高兴了,甚至还有些许不满,早知道就该提十两,不,二十两,甚至五十两才行。
这件事可算是有了着落,不少人也窸窸窣窣的准备回去。
然而,就在李文桥也准备离开之时,白梦溪的声音又再次响了起来:“村正,请留步,有一事梦溪还得麻烦您一回。”
这话一落,白家众人心里就猛地一个咯噔。
“白梦溪,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村正多忙啊,可别耽误了人家事。”白铁生适时的开口又狠狠的瞪了一眼白梦溪试图警告她。
可惜,白梦溪压根就装作没听见而是看着李文桥认真的说道:“村正,实不相瞒现在我大伯一家住的屋子那是我爹娘留给我的,本来我想着大抵是一家人,给他们住倒也无妨,可是您也瞧见,我和远之住的屋子着实是太小,再加上大伯他们一家……呵,所以我现在想要回那栋房子,还请村正给梦溪做主。”
至于她中间遗漏的话,在场的人都不是笨蛋,自然能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李文桥从未想过竟还有这事,这下看向白铁生一家就更没有好脸色了。
白铁生也是铁青着一张脸厉呵道:“白梦溪,你胡说什么呢,那屋子就是我的,还什么你爹的,你爹死了那么多年,哪来的屋子。”
这话一出,白梦溪的脸色就沉了下来,冷冷的说道:“大伯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正好那屋子的地契现在写着我名儿也被我当成嫁妆带来了,现在村正也正好在,我就把地契拿给村正瞧。”
说罢,白梦溪就怒气冲冲的返回屋子,不一会儿就出来了手里拿的是一个看不出年份的木盒子,只见她一打开,里头放着的就是一张轻飘飘的纸张。
白铁生一看到那盒子里的纸,眼睛都绿了。
天知道,白梦溪出嫁的那天夜里,他们一家人在她住过的屋子里翻箱倒柜找了大半夜,别说一个铜子了,就是一根头发也没找出来,更别说是地契了,敢情是这小贱人带着出嫁了。
白铁生气的不行,眼睛更是瞪大老大,要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估计白梦溪早已死了千次万次了。
白梦溪却任由白铁生看,大大方方的把地契交给村正。
李文桥拿起来认真看了又看,地契上面写的竟然还是白梦溪的名字,这让他微微一惊,不一会儿又将地契还给她,转身看着白铁生。
“地契是真的,白铁生,你们一家住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还给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