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呢?”
盛西大酒店二楼。
陈嘉时坐在沙发上,看到只有秦山谦一个人进来,不由皱眉问道。
“没来……”秦山谦有些怵陈嘉时,怯怯道。
“没来?是不敢还是你不通知?”陈嘉时没有放下手中的红酒杯。
“我说了。”秦山谦急忙回道。
“那他就是不敢,我说姓秦的,你特么说话怎么总是这么切切懦懦的,说你是娘炮你特么还不信。”对面人群里,魏胖子坐在那出言嘲笑道。
“你懂个鸡『毛』!”秦山谦没给他好脸『色』。
陈嘉时闻言,浅尝了一口红酒,随口问道,“说说吧,怎么回事?”
秦山谦犹豫了下说道,“他不愿跟我过来……嘉时哥你也知道的,我根本打不过他,当时真的有心想要把他带过来,可他——可他太嚣张了,放话说,他不会来,反倒让你亲自去见他。”
“卧槽,这么嚣张?!”魏胖子第一个大叫了起来。
“呵呵。”陈嘉时端着红酒杯,在听到秦山谦刚刚的解释后,他的确有过愣神,不过毕竟是做了这么多年这帮二代的老大哥,自然心理素质是不弱的,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反倒有些兴致地失声笑了出来。
“嘉时哥——”秦山谦迟疑地看过去。
陈嘉时摆摆手,“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这同学挺有趣的。他什么来头?”
后面的话自然是在询问秦山谦,他连忙想要回道,只是刚准备开口顿了顿,看向陈嘉时,“嘉时哥,那个姓唐的……怎么说呢,有点特殊。”
“怎么个特殊法?”陈嘉时饶有兴致地道。
“我看过他的档案,说是来自天宝山,可我根本就没查到这地方……”
秦山谦后面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一侧的魏胖子叫嚣着打断,“什么天宝山,既然都查不到,那铁定是来自什么穷乡僻壤的地方,我说老秦,你特么也太怂了吧,一个没背景的臭小子都能把你搞成这副模样,你还有脸跟嘉时哥混吗?”
一时间,房间里几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秦山谦的脸上。
他顿了顿,没有理会魏胖子,直接看向陈嘉时,但说出的话也有为自己辩解的意思,“虽然我没有查到那家伙来自什么地方,不过我却知道,他住在何渊家里。”
“何渊?”陈嘉时想要喝红酒的动作一滞,疑『惑』又有些想要确定的意思看向秦山谦。
秦山谦会意,重重点头,“就是一字渊的馆主,何渊。嘉时哥,你也知道的,何渊这个人,不管是在武道界还是在政界,都有不少人脉,我不相信,那个姓唐的会是没有背景的人,否则绝不可能认识何渊这样的大佬。”
四周无声,只有陈嘉时徐徐想起赞同的声音,“你想的不错,何渊这个人……当年他还没有开设一字渊的时候,可是在武道界打出了疯虎的名号,人如疯魔,说他心思简单可以,说他城府极深也可以,因为他的举动很容易让人理解,完全随『性』,只是却很难让人猜透他的目的,或许太过『性』情深重吧。”
众人听起陈嘉时讲述起何渊的往事,不少人纷纷『露』出了惊容。
原来这个几乎快沦为商人的何馆主竟然有过这么『荡』气回肠的故事。
陈嘉时想起什么,突然笑着看向秦山谦,“山谦,你估计还不知道,何渊和你小叔之间的事吧?”
“他和我小叔……还有故事?”秦山谦瞪大了眼睛。
陈嘉时自顾笑着,“也是,这种事,估计家里也不会对你这样的小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