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影后王爷强烈建议崖山众#匪囤积紫云果,而且还信誓旦旦地告诉他们,这是最快的‘脱贫致富’捷径,大家也都有些跃跃欲试了,毕竟谁特么都不愿意当刀@口舔@血的穷鬼好吗?
为了尽快将脑回路清奇的王交到大当家方霁月的手中,结束自己的糟心任务,郎坤提前结束了众人的休息时间,示意大家继续赶路。
对此,没人提出任何异议,包括影后王爷在内。
因为下过暴雨的缘故,山路泥泞不堪,也格外不好走,对此,影后王爷时不时就跟郎坤抱怨。
“郎坤,不是我非要唠叨,如果你们想过上好日子,以后还是先把路修好吧,俗语有云,要致富,先修路。”
说话的时候,影后王爷用力地拍了拍郎坤的肩部,故意将自己身体的重量倚在郎坤身上。
郎坤脸色不怎么好看,他直接拂开了某王的胳膊,没好气道,“王爷,我们崖山连温饱都没有解决,你觉得我们会有余钱修路吗?”
如果郎坤知道‘智障’这个词儿,他一定会免费送影后王爷一打的。
这厮实在是太不现实,太不靠谱了,这想一出是一出的,简直令人发指好吗?
郎坤这话一出,影后王爷就有些恨铁不成钢道,“郎坤,你这想法未免太狭隘了,如果你们能够想方设法先修出一条好路,不但方便了你们自己,节省了上下山‘抢#劫’的时间,之后,你们甚至还可以在途中设置关#@卡,再对应收取过#路@费,赚钱也是有技术含量的,你们不要一味的只想搬#砖,搬#砖又能赚多少钱?”
“再说修路也可以当副业开展,反正你们也不缺壮#丁,先修自己的,日后若有合适的机会,再去承包其他地方,搞出一个施工队也是不错滴选择,做人要有追求,也要不停地摸索,然后你们就会发现其实除了土#匪这条路,你们还能有其他的职业,别自我设限嘛。”
看着话痨般的影后王爷,郎坤只觉得自己脑门心都疼。
郎坤现在不想听苏君琰东拉西扯,他直接使用了自己的轻功,几个起落就拉开了跟苏君琰之间的距离。
郎坤:“……”
劳资惹不起这个蛇精病,躲起来总是可以的吧?
郎坤他们怎么可能没有琢磨过其他的生财之路,但由于‘土#匪’的身份在那里摆着,很多时候,他们都会遇到满满的恶意,想’转型’谈何容易?
影后王爷话说得倒是轻巧,他却不想想,实际操作起来的难度究竟有多高。
除非他们能够拥有合法的身份,再得到权#贵的支持,否则……特么的都是‘纸上谈兵’好吗?
与其听影后王爷胡扯,郎坤宁可安安静静地……赶路,他现在是一千个,一万个不待见满嘴跑火车的王。
郎坤真心觉得这位有着贤王美誉的皇亲国戚已经……彻底长歪了。不然究竟该如何解释他那凶残的觉悟咧?
见郎坤不愿意搭理自己,影后王爷倒也没有随便拉着崖山其他好汉‘强行授课’,不过由于腿肚子有些发软,影后王爷还是招呼了余猛,让余猛扶自己一把。
对此,余猛倒没拒绝。
经过一路的相处,现如今余猛真心没太将影后王爷当做高高在上的皇族,毕竟这厮所有表现都特么太接地气了。
余猛时不时偷瞄一下身边哼哧哼哧喘粗气的苏君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在余猛偷瞄第十三次的时候,影后王爷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拽了一把余猛,后者有些猝不及防,险些就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好在身边有一棵大树让他扶,这才避免了……扑街。
“王爷,你这是作甚?”
余猛皱了皱眉,恶狠狠地瞪着搞事的王。
余猛话音一落,影后王爷当即就接话道,“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这一路上你偷看我多少回了?想干啥啊你?宝宝的美貌是你能觊觎的吗?”
苏君琰这话一出,周围看好戏的汉子当即就哈哈大笑起来,落在余猛跟影后王爷身上的视线也带着明显的揶揄。
余猛脸都黑了,为了避免让人误会,他赶忙大声解释道,“王爷,你误会我了,我,我只是想……”
不过,还没等余猛把话说完,影后王爷当即就一个纵身飞跃,跟前面的郎坤并排了。
苏君琰显然是不打算听余猛啰里啰嗦了。
距离余猛较近的汉子都冲着余猛挤眉弄眼,直接被后者给恶狠狠地瞪了。
郎坤呵斥了闹哄哄的众人一番,场面这才稍微消停下来。
好在后来没有再出现其他糟心事,抵达山顶的时候,郎坤直接带着影后王爷去见方霁月。
“王爷,劳烦你在此等候,容我先跟大当家禀报一声。”
郎坤将苏君琰带到一个简陋的院子前,他转身,面无表情地跟苏君琰说道,
闻言,影后王爷微微点了点头,这一次倒没有再说什么。
郎坤皱了皱眉,目光锐利地看了一眼某王,很快,他就转身,径直朝着院门走去。
苏君琰环顾了一眼四周,显然是在打量周围的环境。
很快,他耳边就传来郎坤那毕恭毕敬的低沉话语。
“大当家,属下郎坤有事禀报。”
郎坤话音一落,起初并没有人回应,不过,郎坤也不急,他微微低着头,安安静静地等着。
很快,一道低醇的清冷嗓音传到耳边。
“进来吧。”
闻言,郎坤伸手推开院门,很快就进入了院子。
进入之后,郎坤动作相当麻利地关好了院门,将影后王爷的视线阻挡在外。
某王撇了撇嘴,不过倒也没有强行闯入的意思。
苏君琰拧眉扫了一眼自己衣摆上的泥渍,皱了皱眉,显然是不满意自己如今这幅埋汰的样子。
他看着坑坑洼洼的路面,长叹一口气,“方霁月咋混成这样了。”
郎坤在院子里至少呆了小半柱香的功夫,毕竟他需要将一路来发生的事情都事无巨细地回禀给方霁月。
听完了郎坤的话,好半晌,方霁月都没有开口,俊脸表情有些高深莫测,黑眸更是深邃如古井寒潭,无人知道此刻崖山的大当家到底在想什么。
郎坤也知道方霁月在琢磨事情,所以他也没有再开口,唯恐会打断了方霁月的思绪。
房间里安静得有些诡异,空气之中更是弥漫着一种让人压抑的紧张感。
就在郎坤渐渐有些扛不住的时候,耳边传来了方霁月的清冷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