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沁笑了笑:“你想多了,如果老师因为你的衣着和胆怯而低看你,那只能证明他人品有问题,咱还看不起他呢!”
肖白珠按了按泪:“也是,我也不想打娘胎出来就是个穷孩子啊!”
“放心吧,你唱的时候,我看见老师笑了,应该对你后来的表演是满意的!”
“你也看见老师笑了?这么说我刚才在台上,不是看错了?”
肖白珠听到她也说叶珺笑了时,眼睛又放亮了,又变的像特别美可以盖过银河的星星。
“没有看错,他真笑了!”
虞沁确认后,肖白珠瞪了瞪眼睛,破涕为笑。
虞沁唏嘘了,这姐姐,怕不是个才情窦初开的主儿吧?
说说话话,肖白珠心情好了,她们上了个厕所,帮肖白珠换掉戏服就回去了。
回去正好看到四号唱完,叶珺又凶巴巴的在给意见。
但倒是比训肖白珠轻的多。
而且叶珺态度虽一直不好,但他的点评却是非常一针见血。
可肖白珠又不开心了,因为叶珺没点评她。
虞沁吃午饭的时候在网上搜了搜叶珺,伶界说他是百年一遇的奇才,从小领悟戏曲的魅力后,还成了个戏痴,容不得人亵渎戏曲,更是从小吃得了苦中苦,才在仅25岁的年纪,就已成角儿。
一般这种痴迷一件事情的人都比较冷傲、孤僻,这也难怪叶珺为人低调,处事认真,对一个考核,看的如此重要。
考核进行了五分之一时,江昂突然出现在后台,找虞沁。
虞沁出去还没问什么情况,就见江昂打开带过来的皮箱子,从里面拿出一项层层叠加的璎珞,带在了虞沁脖子上。
“太太,这是爷让我给您送来的,爷说太太头一次开嗓唱京剧,在您和他那儿,得隆重些。”
虞沁还没感动,也没来得及问问这是啥璎珞,江昂就火急火燎的走了。
之后,在那些无心看表演的人打盹儿过三轮后,到虞沁上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