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这表现,黎清川可熟悉极了。
他知道,小丫头虽然表面上还不肯给虞诗几句好听话,其实心里对她的排斥和防备越来越淡。
虞诗有些尴尬,但她点了点头,依旧很愉悦的对虞沁道:“是呢,老实说,我真没想到你会做这么难,这么需要毅力的事,以后……希望你成角儿!”
虞沁学着黎清川平时的腔调,应:“借您嘞吉言。”
她总是把话给说死,孙瑾年都没什么反应,但虞沁却瞄到傅之恒又按捺不住了。
紧接着,虞沁在傅之恒又准备过来表态时,她看向每次面见她,都会刻意往后退几步的孙瑾年,说:“孙总,人在做天在看,长辈那些事儿,我站在你的立场去看待,我能理解你,所以那些事儿完了就完了,您也甭每次见了我,都摆出一副我随时随地想要和你拼命的样子……”
“您有戒备我的时间,不如操心操心身边有没有什么人,借着对你有恩,却光明正大的想要挖你墙角!”
她如此这般的把话拐到了傅之恒身上,“我一女人对这种绿茶男都厌恶恶心的不行,一想起曾经与这种人接触过,恨不得做个全身消毒,男人大度是没错,可别大度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而且劝告某些绿箭男,如果知道人家结了婚,就赶紧划清界限,别标榜你喜欢一个人的心情伟大的不行,然后自私自利的像块儿狗屁膏药一样贴在人夫妻俩身上,怎么撕都撕不下来。”
傅之恒生了气,“沁沁,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
虞沁没搭理她,而是回头努着嘴对黎清川说:“你说那种人一直喜欢人家结了婚的,你信他所说的只是看着人家婚姻幸福就好吗,他就没想过自己一直在人家夫妻两人面前转悠,人家连亲近都亲近不了吗?”
“如果哪天,咱们身边也有了这种人,老公你一定不要顾及往日情分做善人啊,这种人就是暗戳戳的想破坏别人婚姻,罪该万死,该揍就得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