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之前的谈话，让两人都比较尴尬，一时谁也没说话。

走了一会儿，来到了熟悉的林荫处，虞书欣无意中发现角落里被踩断的树枝，不禁皱了皱眉。

她下意识和空间里的小玉壶联系。

“小玉壶，你有没有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什么气息？”

“人的气息。感觉有点像，又有点不像。真是奇怪。”

小玉壶听着，猛然想起什么，随后，大叫起来，

“我知道，之前你去考场的时候，我隐约察觉到周围有异，只是当时正在关注你们说话，而且，对方似乎用了一点手段，让我不易分辨，我就没有跟你说这件事。”

“这么说，你也觉得气息古怪？”

“嗯，是的，主人。”

“那你说说，哪里古怪。或者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我也说不上来，好像是人的气息，又好像是某种精怪的气息。

更让我奇怪的是，冥冥中，我竟觉得这气息和我颇有渊源。”

“这话怎么说？”

“我也说不清楚，就是觉得她可能和我一样，都与灵壶仙草密切相关。”

……

闻言，虞书欣愈加困惑了。

“虞书欣，虞书欣，你听到我说话么？你今天考的怎么样？有把握考上京都药科大学么？”

“虞书欣，虞书欣……”

见人呆愣愣地，依然没有反应，黄炳文又耐心地喊了几声。

同时，伸出手轻轻地碰了一下对方的胳膊。

“啊？”虞书欣陡然间晃神。

黄炳文连忙问，“你怎么了，好像有心事的样子，不会没发挥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