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朱家的藩王一般都喜欢拼命折腾,拼命捞钱,至于原因,贪财可能是次要的,主要的还是他们内心里躁动因子在作怪,没办法,他们闲的蛋疼啊,不找点事干,这日子怎么过。
聊着聊着,杨聪也慢慢看出来了,前世的他,属于比较宅的那种,对于心野的人那是相当敏感的,因为心野的人坐不住啊。
这种人如果被强迫坐着,宅着,那家伙,简直就跟身上爬满了虱子一样,浑身不自在,好像不出去玩一玩疯一疯就会死一样的。
这个问题倒也好解决,找点他们感兴趣的事,让他们干就行了。
不过,这个时候他可想不出来什么事能让这些藩王躁动的心安静下来,就算想出来,他也没这个权力去改变藩王的生活。
这事只能以后去想了,现在倒是有件事可以琢磨琢磨,那就是收拾陈达。
陈达这个老家伙,这次着实把他给惹怒了,不报复一下,他这心里就不爽,而且,不把陈达弄走,这边的盐引生意也不安全,一省巡抚,地位虽然比亲王差远了,权力可比亲王大的多,这老家伙要是想找茬,随时都能整的他老爹欲仙欲死。
那么,怎么收拾这个陈达呢?
这点,杨聪来之前就琢磨过了,陈达能利用晋王对付他,他自然也能利用晋王对付陈达。
晋王自己是不能出手,因为他不能干涉地方事务,但是,他手下那些土豪乡绅却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现在,就看怎么激起这晋王与自己同仇敌忾了。
众人喝到面红耳热之际,杨聪突然借酒装疯道:“王爷,我看您挺好一个人啊,怎么会无缘无故跟我爹过不去呢,是陈达那老家伙从中挑唆吧?这老家伙,您可得小心了,他就喜欢利用别人,而且手段高明的很,好多人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钱呢。”
晋王朱新椣果然上当了,他恨恨的道:“这老家伙,着实阴险,本王都被他害得差点跟你起了冲突。可惜,本王没什么实权,要不然非收拾他不可。”
杨聪不失时机的道:“王爷,要不下官想想办法,收拾他一顿。”
晋王朱新椣闻言,兴奋的道:“好啊,你有什么办法?”
杨聪卖弄道:“办法倒是多的是,什么贪污腐化、以权谋私、欺压百姓、陷害同僚等等,只要逮着一样往上奏,他就完了。不过,这一省巡抚也不是这么好收拾的,皇上也不可能凭几份奏折就把个巡抚拿下,到时候恐怕还得王爷帮忙。”
还要本王帮忙?
晋王朱新椣不解道:“这个,本王不能干涉地方事务啊,怎么帮忙?”
杨聪淡淡的道:“王爷不用亲自出手啊,只要您能让下面的乡绅出手便成。您想啊,如果皇上开始怀疑陈达了,肯定会派人来山西彻查,到时候本地乡绅给他整点证供出来不是简单的很?”
晋王朱新椣闻言,不由大笑道:“对,还是状元郎聪明,到时候如果需要什么证供你只管派人来找周奉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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