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时念歌也想起来了,偏过头看秦司廷,“对啊秦司廷,你不是说小清在家里坐月子嘛,你咋把人给带出来了,这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还不等秦司廷回答,被骂的缩在角落里的“死胖子”终于插上了嘴,连忙解释道,“秦神说了,有他在,小清不会出事……”
时念歌:“……”秦司廷又不是产科大夫。
四人寒暄了一番,见菜都上的差不多,便各自落座。
赵小清和郝羞涩两个人活脱脱一对欢喜冤家,吃两口饭就斗两句嘴,两人吵得不亦乐乎,时念歌就坐在旁边,一边吃着秦司廷给她剥的虾,看得津津有味。
“死胖子,这道菜明明就比你做的好吃,你醋放少了!”
“上次你说我做的菜酸了我就少放了两滴醋,结果你现在又说我做的没味道,哪有你这样无理取闹的人?”
“孕妇喜欢吃酸的你不知道啊?!”赵小清摔下筷子,颇有幅骂街的气势。
“可,可那时你已经不是孕妇了啊……”郝羞涩怯生生回顶道,下一秒就身形灵活的跳出了包间门外,给都不给赵小清逮人的机会。
看到这时念歌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倒在身旁专注给她剥虾的男人身上,眉眼弯弯,“好了小清,你这是把人都吓跑咯!”
“还好他跑得快,否则我逮到就是一顿……”说着拿起筷子在空中比划了两下,怒气冲冲的坐下,“不说那个死胖子了,念念,我们吃饭!”
……
晚饭过后,郝羞涩终于回了包房把撑得胃疼的赵小清扶了回去,时念歌想消消食,便和秦司廷同郝羞涩夫妻二人道别后沿着海岸线往市区走。
海城的晚风有些凉意,带着落霞的温热与海水的咸涩,吹在身上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好在时念歌今天穿的有些多,不需要秦司廷的外套披着,两人牵着手沿着海边的沙石道慢悠悠的走。
“秦司廷,你还没跟我说你和萧路野的事儿呢。”时念歌晃了晃牵着的手,侧过头对上男人正好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你要是不实话实说,明天我就去翻秦氏的财务报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