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乐最是受不住他用这种又恭敬又暧昧、两相矛盾的低哑声线叫着自己师父，她不自在地动了动，挣不脱，几天以来的经验让她没有再继续徒劳地挣扎，索性放弃，问道：“屠城那事，你知不知道？”

封玺答得自然：“知道，怎么了？”

“……是你做的吗？”

半晌的静默，“你觉得呢？”封玺的语气冷淡了几分。

宋乐噎，答是也不是，答不是也不是，只好回：“我不知道。”

“是不知道……还是怕说错了？”下巴被狠狠掐住，宋乐强迫看向他那边，正对上封玺冷漠刻薄的血红眼眸，那朵莲花的花瓣尾落在他眼角处，格外妖冶。

这家伙又开始喜怒不定了，她说句不知道也要追究，宋乐忍痛蹙眉，终于是忍不住道：“你到底想听什么啊？”

这几天，总是莫名其妙问起夏彦然，可是她答什么他又都会发怒，有时候也忽然说恨不得掐死她投湖，她滞了滞诚恳说可以，她无所谓，也不会恨他，结果却让封玺更加恼怒。

真是，有够难交流的了！

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

现在也是！

闻言，封玺再度不说话了，只最后眼中阴郁地扔开她，道：“闭嘴。”

宋乐够呛，心情也不怎么愉悦地挣开他，坐回离他远远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