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我武松乃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我才不和西门庆这个无耻小人产生一丁点的瓜葛!”
应伯爵赶紧说:“武都头,冤家宜解不宜结,以前都是误会,大官人既然诚心诚意请,武都头还是赏个脸吧。”
武松正在犹豫之际,胡铁嘴低声说:“武都头,强龙难压地头蛇,而且西门大官人现在有钱有势,咱们若想在阳谷混,此人实在是得罪不起哇!”
武松眨巴着眼睛想了想,觉着胡铁嘴说得有理,他点了点头答应了。
他们到了狮子楼!
江枫已经等候多时,他见了武松之后躬身施礼。
“武都头,以前咱们多有误会,今天开怀畅饮,一笑泯恩仇!”
一杯两杯三杯;武松还有些矜持!
四杯五杯六杯;武松的话便开始稠了起来!
七杯八杯九杯入了肚,武松便恨不得要和江枫磕头拜把子了。
武松越喝越过瘾,很快便开始酒酣耳热,说话打秃噜了。
“西门大官人,以前我初来乍到,听信了郓哥和王婆的鬼话,他俩一唱一和,愣是说你欺负我兄长勾引我阿嫂,都怪俺武松耳朵根子软,上了他们的当!我押送生辰纲回来以后定要狠狠地揍他们一顿,竟然敢破坏你我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可恶!”
江枫不以为意,笑笑说:“武都头客气,俗话说不打不相识,区区小事实在不必计较!”
旁边的胡铁嘴慌忙伸出大拇指赞叹道:“宰相肚里能撑船,西门大官人果然了不起!”
江枫端起酒杯来。
“我有事儿相求哇!”
武松陪着胸脯说:“尽管吩咐!”
“正巧我打算给杨戬杨大人捎点补药,不知道二位方不方便?”
武松和胡铁嘴连声答应。
好酒好菜,几个人喝得不亦乐乎,再加上胡铁嘴和应伯爵插科打诨,酒桌上的气氛倒也热烈。
江枫揣着明白装糊涂。
“押运生辰纲事关重大,我听说梁山有山贼出没,武都头一定要注意风险。”
武松扬起脖子喝光了酒。
“我老虎都不怕,还怕山贼?哼哼,那些山贼不过是些酒囊饭袋,他们听说我武二郎的名一定会闻风丧胆。”
江枫笑了笑说:“哦,梁山贼人里面有个叫宋江的,这厮长得小矮个,三角眼,面黑如炭,诡计多端,你可留意这点。”
“我记住了,这厮如果落在我手里,我一定将他生擒活捉。”
江枫竖起大拇指说:“武都头,这次送了生辰纲,再活捉了山贼,功成名就,前途不可限量哇。”
“哈哈,还要仰仗西门大官人多多帮忙。”
“武都头的事儿便是我的事儿!”
觥筹交错,耳酣脸热,好不痛快
吃饱喝足,直到半夜时分,胡铁嘴回了家,武松歪歪斜斜地回到县衙。
回到县衙,他敲了半天门,看门的门人惺忪着眼睛给他开了门。
“原来是武都头回来了!”
武松骂道:“奶奶的,睡得跟死狗一样!可有外人来?”
“没……没有!”
武松影影绰绰看见两辆马车还停在原处,他摇摇晃晃地走过去查看了一番,马车上装着生辰纲的箱子包裹得严严实实,丝毫没动。
他这才放下心来,回到屋里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