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到此地,远远地便瞧见了这一处茂盛的古木,顺着便摸了过来。
想来苏长今平日里将这树照看地十分不错,可他也未曾想过会因为一棵树将人惹成这副德行……
再度看了眼心疼不已的苏长今。
陆惊野微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奈,“本王之过,本王赔。”
“哦。”刚刚还在一脸悲痛的苏长今瞬间扭转了表情,继续面无表情地抻起了酸痛的脖子,“一百两黄金。”
“……”
京城的人都瞎了眼了,竟真以为苏长今对一棵树付出了感情。
“不在自己府上养病,牧野王来夜袭我摄政王府做什么?”
夜袭?
他对这个词的释义,到底是单纯的很,放在别人身上,到底很少有人能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个词。
不欲与他计较,陆惊野凉眸轻阖,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物件儿,随手向着苏长今扔了过去。
“你救我一命,就当我还你的。”
“用不用随你。”
看起来倒是颇为随意。
言罢,陆惊野转过了身子,像是随时准备离开一般,苏长今在他身后轻轻笑出了声儿。
她未曾打开那东西,只是轻声言语,语气里有些调笑之意。
“牧野王倒是豪气,不过他们若是知道了你将李峥嵘的罪证交到了我手上,会不会给本王带来危险啊?”
装模作样。
陆惊野转过身,抬眼看着这少年如同一个只狐狸般,浑身都冒着狡诈的光彩,“所以本王说了,用不用随你。”
两人也是有意思,便是如此两道身影,笔直而修长地拉在了月光之下。
夜里,总是一个会让人冲动的时刻。
陆惊野难得如此好说话,苏长今却是脱口而出,“你该不会是冲着三阴之血来的吧?”
山道儿内,苏悠被所有人误会成了三阴之女,因其处子血才救下了陆惊野。
闻言,陆惊野眼皮狠狠地一跳。
……
城郊某处别院。
蜈蚣脸捂着胸口,进入了别院的某个院落后,单膝跪在了原地,“先遣队伍全军覆没,主公请责罚!”
“起来吧。”
坐在主位上的人,眉眼可传情达意,真可谓是生的貌美如花。
北冥瑞雪冷笑一声,“真是没用啊,这么多人居然还拿不下一个陆惊野。”
难道,她这么不如北冥玄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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