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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没有不知道的,左沂源虽然是左相的亲生儿子,却是在没有什么逢迎官场的才能,加上年纪尚轻,此时也不过只是托了自家老爹爹的福,在刑部做一些闲职罢了。
论起来,自然还比不上人家的正四品带刀侍卫。
左沂源气的咬牙切齿,咣当一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苏长今,你个狐狸精,你别以为本公子治不了你……”
“混账,坐回去!”一见场面即将变得一发而不可收拾,左云逸立马怒视着左沂源,勒令激动地站起来的左沂源坐下。
而后,左云逸一脸土色地看向了柳素。
这个老匹夫,自己装醉不醉的,拿他的儿子来当出头鸟,耍的团团转,别让他逮着,不然有这个老匹夫好看的!
众人一笑而过,自然也就没把这一插曲放在心上,一瞬间依旧恢复了歌舞升平,一派祥和。
在大庆这官场上摸爬滚打,着实不容易。
宋应时暗叹了口气,见到总算没什么异象了,他见缝插针,目光定在身旁的苏长今身上,“摄政王,还未曾请教过,那玲珑球您是如何解开的?”
不说都忘了,这下,就连原本没注意这边的南祁渊,跟一直往这处瞥就没挪火眼的南钥都被吸引过来。
“是啊,摄政王,那玲珑球浑身那么多洞,里面更是九曲回肠,您是怎么找到那条生路,还能用丝线穿过去的?”
在场,自然也不乏有人好奇。
苏长今轻轻一笑,“其实这玲珑球不难解,难得是这个季节,若是再过段日子来解这题,本王也要伤上一回脑筋了。”
听她这么一说,就更让人好奇了,陆惊野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她,就连原本怒气冲冲的左沂源此刻也安静下来听她揭晓答案。
“谜底,就是一只蚂蚁。”
她没说错,若是再过段日子,深秋之后天气变冷,蚂蚁确实不太好找了。
苏长今简单讲了几句,在场的人也都不是傻子,蚂蚁最会找生路,那路通不通没有人会比一只蚂蚁更清楚,在它的尾巴上绑一根丝线,蚂蚁走过通路之时际,便是生路显现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