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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问你,伤口是不是裂开了,要不要我帮你换?”心情大好,陆惊野右手的拇指抚过了唇畔。
这一次,苏长今已经忍到了极点,惹不起躲得起,没等陆惊野反应过来,她径直出了紫金辇,然后跳了下去。
只想尽快甩开身后的人,走了没几步,忽然听见一道声音在唤她,抬头一看正是眉开眼笑的左沂源。
这几日,似乎从北冥夜宴她露了一手开始,左沂源对她忽然就热络了起来,连带看她的目光都变了。
“苏长今你不是发烧了吗?来我这儿啊,可宽敞了,不比你的紫金辇差!”他这话倒没错,谁不知道左二世祖最会享受。
眼下,苏长今也不想再考虑,避免被陆惊野追上来,她直接跳上了左沂源的马车。
……
马车摇摇晃晃,队伍行进了大概又十日后,到达了长安城周围。
陆惊野却下令陆家军不再行进了,直接就驻扎在一片密林外。
苏长今这几日才收到长安的来信,苏闲在信中言明,庆帝的身体已近枯木朽株,恐怕已经没多少时日可活了。
另外,祁王被太子打压地厉害,借故惩治了其下众多门客,庆帝又并没有改立皇储的打算,南钥上位几乎已成定局。
除此之外,南铖最近同样大放异彩。
朝中,人心惶惶。
“陆惊野当真精得很,看起来远离长安是是非非,将自己撇的一干二净,实则京中可免不了他的指手画脚。”
苏长今微微掀开车帘,看着在河边伫立的那道人影。
“无论如何,祸害我们北冥,庆帝都是死有余辜!”苏悠愤愤地说着。
闻言,苏长今弯了弯嘴角,“这种事,谁又能说得清谁对谁错。”
“长安,起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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