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舒雪咧嘴笑了笑，转开了头，目光却十分复杂，声音还是娇娇柔柔的，“姐姐，我有点累，想去睡下了。”

“好，好好睡一觉。”舒涵不太懂如今舒雪的状态，担忧的跟着舒雪走入她的卧房，见舒雪好好的睡下，呼吸绵长，且脸色似乎红润了些，身体应该无大碍，才走了出去。

舒涵离开后不久，舒雪却睁开了眼睛，悄无声息的起身下床，来到了梳妆镜前，抬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一个白色的虚影渐渐在舒雪的背后浮现。

顾染那边，她与卿池一道步入房中，顾染返身关门，卿池才彻底显出自己的身形，直接靠坐在软榻之上。

顾染欲言又止的想问，刚才卿池的样子，应该是发现了什么，寂灭之力吗？

见顾染的样子，卿池又笑笑：“真没什么事，不过是发现那个舒雪，就是玖婴进入轮回的最后一条尾巴罢了。也难怪舒雪那般体弱，玖婴的那几条尾巴都是受伤严重的，轮回都不会长寿。”

“这可真是……”顾染心情复杂，她们都还不知道怎么找玖婴的尾巴呢，居然如此意外的出现了。

“不过这一条尾巴应该能寿终正寝了，玖婴的伴生神树碧落花树的叶子，足以修复这轮回之躯的体质。”但这对于卿池与顾染来说不算是多好的消息，以玖婴那个德行，估计是要等舒雪自然死亡的，那这可还有几十年呢。

“以碧落花树与玖婴的关系，现在玖婴肯定也知道舒雪是什么了，这倒也好，应该不至于错过这一世。”

“那就等呗，反正整个位面灵气浓郁，你也可以继续教我法术。”虽然这里学会的法术回到本体顾染可能还用不了，但学会的总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