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姗是戴娜的妹妹,我担心陈媛杀了戴娜之后,会对戴姗下手,就打电话给戴姗。告诉她戴娜已经跳楼身亡的事实。
就在我严肃并迫切的跟戴姗说陈媛害死戴娜时。安悠然猛地踩刹车,车子忽然停了下来,扭头看着我,那眼神灼的像是要将我看穿。
我挂断电话,迎上他的视线,大脑有一瞬间的当机。不知该如何织组语言跟安悠然说话。
“言儿,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在我大脑混乱一片时,安悠然一如继往的平淡语气问我,“刚才医院门口围着一群人的原因,是戴娜跳楼,而害令戴娜跳楼的是已经死去的陈媛?”
他的语气平淡的没有一丝波澜,可我却听的内心砰砰直跳,不知是因为安悠然的这份淡定。还是因为他这平淡语气后,是因为把我当成疯子或是神经错乱者。
许久之后,我才深吸一口气,干笑一声,“很难以相信吧。其实我也觉得我是个神经错乱者。”
我有些自嘲。是的,在这个无神论者的时代,有几个人,会相信这个世界有鬼。像安悠然这种接受高等教育,人俊家世好的男人,更加不会相信吧。
“说什么呢?”李香听到我有些苦涩的话,手指戳了戳我的后脑勺,“你这要是神经错乱,老娘这就是精神分裂者了。陈媛用戴娜的手机打来的电话与那张和戴娜死时一模一样的照片,我和小青也都看到过。总不能,我和小青也都跟着神经错乱吧。”
吴青也说,“学长,言儿说的应该是真的。”
接下来,吴青以最简短的话,全部告诉了安悠然,并扼要的分晰了戴娜在厕所受伤一事的诡异性。
安悠然听了之后,英俊的容颜凝重下来,眉宇透着一抹深思,不知道,他究竟是相信了我们的话,还是觉得,我们三人都神经错乱了。
我打开车门,下了车,笑跟安悠然说,“谢谢学长及时出现,不然,我现在还光着脚。接下来就不麻烦学长了。我们可以自己打车去。”
陈媛因为我不帮她报仇,已经拿伤害我身边的朋友来威胁我。我不能再让安悠然也参于其中。
我现在真想抽我自己几耳光,干嘛要打电话给戴姗说,发信息也可以啊,不至于,让安悠然知道这件事情。
“是啊,学长不麻烦你了。”吴青看出我的意思,也跟着下车,向安悠然笑着道谢。李香已经在马路边打车。
安悠然的脸色突然难看起来,黑曜石般闪烁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悦的气息,看着我说:“上车。”
他强硬的语气,让我心中一怔,看到他眼眸里的不悦,我突然有些慌张,不敢与他对视,我扭开头,看到李香已经招到一辆的士,我一边朝那的士走去,一边跟他说,“谢谢学长,不用了。阿香已经打好车。我们坐车去就成。”
谁知,我的话让安悠然的脸色越来越沉,他干脆下车,一把拉住我的手,把我又塞进车里,快速把车门关上,回头跟李香和吴青说,“这里是不能停车太久,快上车。”
我想下车,奈何安悠然握住我的手,不让我下车。李香和吴青这时又返回车上。我无奈只待放弃挣扎。
突然,我感觉到手腕上一凉,好像有什么东西,带到我的手上,我低头一看,是一串佛珠。
“这珠佛珠开过光。”安悠然没有看我,启动车子继续前行,“你带在手上,能保你不被陈媛缠身。”
我看着手腕上的碧玉色佛珠,眼眸闪过一丝诧异,又难以置信的看着安悠然,“你,你相信我说的话?”
安悠然腾出一只手来,揉了揉我的头发,带着有几分宠溺的味道:“为什么不相信?”
被他反问,我居然答不上来。默了一瞬间,我把手腕上的佛珠取下来,还给安悠然,“谢谢你的好意。这个还是带在你的身上。等会儿见了圣贤大师的徒弟,从他那里求些护身符就可以了。”
安悠然没有接过佛珠,他抓住我的手,我心中怔了怔,脸颊有些烧红,连忙抽手,却被他握的更紧,“再过几天,就是你生日。这串佛珠,就当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经他一提,我面色一疑,说来也巧,我的生日就是七月七,正是情人节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