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门上面有两个门写了大大的生字,还有两个门却写着大大的死字。
文乐看着这些门,眼底闪过一道意味不明的光。她往后推了一步,“你们走吧。”
“那你和管仁美呢?”
文乐瞥了一眼管仁美,“每个门只能进两个人,那只能让她躺在这了,你们进生门吧!”
她往前走,看样子是要往死门走去。
白秋秋拉住了她:“还是我去吧。”
文乐笑了一声,“你?这么弱能行吗?”
白秋秋满脸认真道:“我的运气更好一点。”
每个洞都是黑漆漆的,至于里面是什么,看来要进去才能知道。
高幸叫道:“秋秋,我跟你一组吧!”
邬厦厦挡在白秋秋面前,“不用,她不会有事的。”
高幸一听到这个气就上来了,指的白秋秋红肿的脚,质问道:“这就是你说的不会有事?!”
邬厦厦抿了抿嘴,“我……”
白秋秋摇摇头,“不用了,邬厦厦,我们进去吧。”
白秋秋率先进了一扇死门,邬厦厦跟了上去。
毛旭亮看着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门,抱着管仁美往另一扇生门走去:“都进去吧,不要辜负小白和老邬的一片好意。”
高幸和文乐对视一眼,犹豫了一会儿,也进了另一扇生门。
……
白秋秋这边,她刚进去,那扇门就“啪”的一声关上了。
里面像是一个厨房,昏昏暗暗的,除了梁上的一盏油灯忽明忽灭外,再无其他照明物。
那里有个灶台,台上放着一些食材。
“看来这是要煮饭啊。”
白秋秋从空间里拿出打火机,还有一些厨具,却发现完全用不了。
“我说过,在这里是我是主宰,休想再走捷径。”
“慢慢享受这最后的时光吧,你们很快就是我的玩具了!啊哈哈哈……”
“嗯?邬厦厦?你去哪了?”
……
文乐似笑非笑地看着高幸,“怎么,还在生气?”
高幸心情像是十分不好:“滚!”
“我倒是想滚,奈何滚不了啊!”
那个声音响起:“啊哈哈哈,别想出去了!除非游戏玩过关……”
高幸本来心情就不爽了,听见那个可恶的声音,又盘旋在头上更加暴躁了。
“否则就留下来永远给你当玩具,这话你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别说了,吵死了!”
文乐皱眉,“你之前比喻的很贴切,这家伙,一直在那里阴阳怪气,却不露面,的确很像是躲在阴沟里的老鼠呢。这跟之前的屏蓬一样讨厌!”
“喂!你们怎么这么没礼貌?我可不是老鼠那么肮脏的东西!”
那个声音像是生气了,音调一下子提高了好几度。像锥子一样,拔尖拔尖的,好像要将人的耳膜刺破。
高幸捂住耳朵,观察了一下这个房间的周围,发现这好像是一个灯火通明的书房。
……
邬厦厦看着眼前的冰屋,心情更加郁闷了。
“又跟丢了,怎么每次都跟丢呢。”
另一个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放爆竹。”
邬厦厦反应过来,这个声音竟然是从他嘴巴里发出来的,他绷紧了神经莫名其妙的说了句:“是你吗?”
“是我。”
虽然是同一个人发出来的声音,但另一个声音却透露着一种邪魅浪荡,“看到这块冰里面冻的爆竹了吗?赶紧放爆竹!”
那个声音响起:“哈哈哈哈,那就要看你的火能不能融合这冰了!”
听着这令人刺耳的声音,邬厦厦有些不舒服,“我想,我大概能猜出你是什么东西了。”
……
和其他人一样,毛旭亮刚一走进门,门就被关上了,他故作轻松道:“哎,管仁美你知道这墙上一圈一圈东西是什么吗?”
“哦,差点忘了,你现在还晕着呢。”
毛旭亮一边自言自语着,一边打量着这里,这个房间看上去很正常。有两张床,还有一盏忽明忽暗的灯。
唯一不正常的就是墙上那一圈一圈让人看了想睡着的“鬼画符”。
毛旭亮忽然感觉有点困。
“啊哈哈哈……”
听着这个笑声,毛旭亮顿时警惕起来,将管仁美紧紧的抱着。
那个声音带着一种蛊惑的意味,开始唱起了催眠曲:“睡吧,睡吧,乖乖地睡吧……”
毛旭亮的眼皮也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
白秋秋从空间里拿出的东西,根本没法用。
她只好开始使用这个房间原本的东西,那个灶台上的食材里有一小袋面粉,米,鸡鸭鱼肉都有。
唯一为难的是,这个灶台下面只有一堆干柴。
她向上望了一眼,决定去把房梁上的煤灯取下来,用来当火源。
但是那个房梁太高了,除非用梯子,否则根本无法完好无损的将煤灯拿下来。
……
文乐看着书桌案上的那些红纸和毛笔等等东西,转过头对一旁气呼呼的高幸道:“别发牢骚啦,该干活了。”
她走过去,拿起搁在一边的毛笔沾了一些墨,在红纸上写出了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高幸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你这是在写对联?没想到你这家伙性格不怎么样,但写出来的字还是蛮好看的!”
她把头趴在案前,欣赏文乐写出来的字。
“不过你怎么知道要写对联?”
文乐日常嘲笑:“说你蠢,你还真蠢。这一条一条的红纸一看就知道是拿来写对联的啊。”
趁着高幸还没反应过来,文乐又将她的注意力转移了:“看见这些方方的红纸了吗?如果我没猜错,应该也是拿来写字的。”
她给了高幸一沓红纸,“拿去。”
高幸有些懵懵地接过,“干嘛?”
文乐一边挥洒笔墨,“你会写对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