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掩着嘴,看炎绍正在花厅和兄长饮茶谈事,才压低了声音,与师傅笑道,“没想到我那夫君的财力会是如此惊人,所以,我的压力好大啊。”
师傅又说:“令仪,我虽然一直相信炎绍对你的感情,但是,时至今日,我才算真正放心,一个男人愿意和一个女人共享他所有的秘密和财富,他必是对这个女人有着万般执着的爱与信任,令仪,你不要辜负他哦。”
“师傅,我知道的。”
师傅与兄长过来是与我们一起商定西行的日子,大家最后商定正月廿十出发往西,预计到达延州的日子会在三月初。
年后几日,炎绍和兄长几乎日日外出打点行程所需的一切,白天我会带着小丫头一起去师傅那里继续钻研学习修容仿妆之术。
师傅也是倾囊相授,经她指点,我亦能闭上眼睛回忆某个人的脸宠之后,便可迅速地将这个人的脸画在自己的脸上或是他人的脸上。
小丫头时时发出惊叹之声:“这……怎么可能?这不是变脸吗?”
“哎,你这小丫头这个名字取得不错,你们以后就可称之为变脸术。”师傅笑道。
晚上,我会将炎绍白日里费用支出做好一个快速的记录,炎绍惊叹于我的记忆力,几次笑道:“令仪,你真的做得比我好,我之前都无法做到这又快又准的效率。”
我笑道:“你要应付的事情比我多,我成日闲在家里,自然更能专注于一件事。”
灯火烛下,因为这几日我身子不便,已与炎绍几日不曾行夫妻之事,炎绍在我的暗示之下恍然大悟,压抑了几日的热情在漫漫长夜尽数得以释放。
事后炎绍搂着我不放,笑道:“余下几日我要争取多侍候夫人几回,因为接下来几个月的路程怕是多有不便,不能如此尽兴了。”
我拍打了他一下,笑道:“人人都在为西行忙碌操劳,就你还在计算这事。”
炎绍将脸埋在我的颈间,热气呵在我的身上,声音低沉,语调懒懒的说道:“我新婚燕尔,娇妻在旁,又值春秋怎么可能不计算这事。”
“我们又不是要分开,仍是一路同行的嘛。”我像哄小孩一样抚摸着他的脑袋,给予他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