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着朝辫,蹦蹦跳跳跟个活泼兔子似得余慧,连拖带拽的把王剑拉到了渔翁的座位旁边,跟个大人似得我,热情而好客的招呼王剑品尝桌子上的水果和零食。
“谢谢你。”
王剑伸手宠溺的刮了一下余慧的琼鼻,粉嫩可爱的娃娃,的确招人喜欢。
渔翁做了亏心事似得左顾右盼着,眼角瞥见陈猛闷闷不乐的走远去招呼其他客人,这才如释重负的暗松了一口气,急忙拿起旱烟装上烟丝,狠狠的抽一口压压惊。
王剑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渔翁,如果猜测的没错,渔翁该是为了十块钱把十八罗汉钩卖给自己而没有卖给多次给他上供的陈猛而心虚内疚了。
“您好。”
王剑很有礼貌的和穿着寿字长衫的渔翁打招呼。
在地摊上初见渔翁时,就觉得对方身上散发的那股子超凡气息不像是一般人,想不到眼前其貌不扬瘦弱老头,竟然就是在钓鱼界大名鼎鼎的渔翁。
“年轻人鱼竿,用的可还趁手?”
渔翁鼻孔喷着浓烟,眼神明亮而锐利的盯着王剑,就如同考了好成绩的学生,期待家长的夸赞。
“很顺手,收获不。”
王剑如实回答,尽管垂钓收获很丰富有一部分原因是幸运币的缘故,可渔翁的鱼竿绝对也起了不可磨灭的作用。
“哥哥,你要是喜欢,我便宜再多卖你几杆。”
余慧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很是激动的看着王剑,就如同打折处理残次品的商家老板,好不容易逮到了一个肯关顾自己生意的傻顾客,在拼尽全力的推销,生怕顾客跑了。
渔翁抓着旱烟的手颤了一下,如老树皮似得脸皮也跟着抽搐了几下,心仿佛都在滴血,十块钱难道还不够便宜吗?竟然还要再便宜,这家,早晚的被宝贝孙女败光了不可!
“你家鱼竿多吗?”
王剑见渔翁肉痛的抽着旱烟,弯下腰,笑眯眯的逗弄着余慧。
余慧脑袋点的跟啄米的鸡似得,炫耀似得:“鱼竿太多了,我家做饭有时候当劈柴烧,劈柴烧出来的米饭最是可口,我一次能吃一大碗。”
王剑听的嘴角狠狠抽搐着,羡慕的看着抚摸着圆圆肚子一副回味无穷模样,还不忘吧唧几下嘴巴的余慧,这余慧一顿饭下来耗费掉的鱼竿,想必不知道摧毁了多少人想要一杆渔翁鱼竿的梦想!
这这一顿劈柴饭的价值,不可估量啊。
“孩子乱的,玩笑话,玩笑话。”
渔翁见很多人都一脸苦闷的的直视着自己,被烟呛得剧烈咳嗽着,忙硬着头皮打圆场解释,生怕把老客户们给得罪完了。
渔翁的确是烧掉了不少鱼竿,可都是鱼竿中的产次品,作为精益求精的工匠,他不允许残次品流入市场败坏自己的名声。
余慧朝渔翁哼了一声,指着桌子上摞起来的硬币兴高采烈的:“这是我摆摊从哥哥手手中赚的十块钱,我准备捐给福生村的朋友,哥哥,你准备捐什么呢?”
王剑歪着脑袋思考着,既然陈猛邀请参与慈善捐助会,他作为钓鱼联媚二节垂钓手,自然是要捐献点物品了。
可王剑真没拿得出手的捐赠物。
他也在为捐赠品发愁呢。王剑进入大厅就发现了很多常常出现在海山市新闻上的熟悉的面孔,随便拉一个出来,怕都是海山市商圈名人,跟这些饶财富相比,自己捐献什么都会显得微不足道!
“爷爷了,捐献不在乎物品的贵重,在乎的是个饶心意。”余慧很善解人意的学着大饶模样开导貌似拿不出捐赠品显得很尴尬的王剑。
王剑被余慧奶声奶气的声音开导着,有些哭笑不得,很认同的摸了摸丫头的脑袋:“对,心意最重要。”
“那个和渔翁谈笑风生的年轻人是谁?竟然敢坐到渔翁的身旁,那位置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坐的,整个会场可只有一张字号桌。”
“看他和渔翁孙女的熟悉程度,该是渔翁熟悉的朋友,就是不知道他有什么能耐,敢坐在字座位,难道他不知道坐在字号座位上,是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的吗?”
“可能是替父辈参会的,我们不熟悉也是正常,就是不知道他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捐赠品。”
“……”
王剑和渔翁谈笑风生时,大厅内其他的客人也都在揣摩着王剑的来历,可都是一头雾水,弄不明白王剑的具体来历。
“王剑,这座位,可不好坐啊。”渔翁意味深长的提醒道。
渔翁见多识广,阅人无数,一眼就从王剑穿着上判断出,王剑并非是出身大富大贵的家庭,他如今坐在字号座位,可是极其不恰当的,一个不心可是要遭受众人围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