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套上了拖鞋,走到了窗户口,看着对面商铺的门都已经关的差不多了。
自己也有两天没有回自己的家里看看了,不知道是否还会有人继续翻乱那里。
“哎……”
她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心里想着不知道晏寒笙睡了没有。
同一时刻,晏寒笙也没有睡着,他躺在床上,转头看了一眼窗外,不觉得下雨有什么稀奇的,便将双臂枕在了脑后,看着天花板发着呆。
心里想着不知道韩泠悦睡了没有。
伸手拿过一边的手机,韩泠悦也走到了床边,拿过自己的手机。
打开微信,想要给对方发一个消息的时候,手机忽然亮了起来。
一转身空荡街道投影出回忆,一瞬间无法呼吸这凝固的空气……
韩泠悦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给吓了一跳,但一看,是小柯打来的。
立刻接通了,这大半夜的,难道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嘛?
同一时刻,晏寒笙的房间里,江鹏也给他打来了电话。
“喂……”
“喂……”
“韩老师,有案子。”
“老大,有案子。”
听见电话的声音,韩泠悦立刻朝着门口走去了,晏寒笙也立刻起身,打开了房门。
咔嚓……
两个人一同走出了房间。
“知道了。”晏寒笙对着电话那头说道。
“在哪里?”韩泠悦问了地址。
“还是济康精神病医院,死的还是个小护士。”小柯的话从电话里传来过来,韩泠悦挂了电话。
晏寒笙那边,江鹏也告知了地址。
“济康又出事了?”韩泠悦首先开口,两人都穿着睡衣,晏寒笙点了点头。
“去换衣服吧,我们出发。”
“好。”
换好衣服,韩泠悦将自己的那个名牌手表摘了下来,放到了床头柜上,然后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
走出了房间,和晏寒笙并肩的走出了家门,进入了电梯。
韩泠悦将双手插在了外套的口袋里。
“手表呢?”
晏寒笙却眼尖的看见她的手表没有带。
以前,她总是会带着,而且价值不菲。
“不想带了,你见过哪个警察带着那种手表的。”
韩泠悦想做一个平凡人,正常的工作,正常的生活,正常的恋爱。
然后她看见了晏寒笙的手表,黑色的表盘,黑色的表带,看上去挺不错的样子。
她伸手,将晏寒笙的手拉到了自己的面前:“你这个挺好看的。”
“送给你呗。”晏寒笙笑了笑。
韩泠悦摇头:“我可不是那个意思。”
“你是我也不会给的,这是男款……”
韩泠悦歪头看向他:“意思是,还有一样的女款?”
“嗯。”
晏寒笙只是嗯了一声,随后不说话,眼睛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韩泠悦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便也没有继续说话,电梯门叮的一声打开了。
晏寒笙首先走出了电梯,韩泠悦跟在后面。
取了车,朝着济康精神病医院去了。
今夜的雨,恐怕是不会停了,并未还有越下越大的意思。
雨刷器不停的刷着,也不能够将车的速度给提高。
毕竟这种天气,这种时候,掉以轻心是很容易出事的。
自从和韩泠悦搭档以来,晏寒笙就觉得自己变得小心翼翼了。
不再那么敢拼。
毕竟那个时候,自己是一个人,现在不是了……
赶到济康精神病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了。
医院的门口又和今天早上一样,停了好几辆警车。
没想到,没过多久,同一个地方,又发生了命案,这让大家不禁想起梨园小区的案子。
晏寒笙从车里拿出一把伞,然后撑在了韩泠悦的头顶,两人一同朝着医院里面去了。
“晏队韩老师你们来了,受害人在后院的那口枯井那里,人死的时候就趴在井口,是一个男医生发生的。”
“说是晚上和她一同值班的,但是病房里有事,却找不到她的人了,然后就在病房里的窗户口朝着外面去看,但是却发现了枯井上面的人,开始以为自己看错了,便立刻跑下楼去看,结果就发现受害人已经死了,便立刻报警了。”
协警跟晏寒笙汇报了一下案子的大概情况,晏寒笙点头,按照协警给的地点,和韩泠悦一同过去了。
走到后院的枯井那里,孙慕晴小柯应思铭都已经在那里了。
他们的身上都穿着雨衣,在大雨中寻找着线索。
江鹏则在一边录口供,查看监控什么的。
但是该死的,这个院子里没什么监控,有也是只能够看到那边活动区域的,这个枯井本身就是个废弃的地方,也没有人来的,所以监控是看不到这里的。
“受害人呢?”
晏寒笙对应思铭问了一句。
“在那边。”应思铭伸手指了一下一边一个走廊里,地上铺着垫子,尸体就平躺在那里。
孙慕晴正在尸检。
韩泠悦看见她拿出了体温计给尸体量肝温,又将视线放到了那口枯井。
又看见那口枯井的旁边放了一个类似盖子的东西,她伸手指了一下:“思铭,那个东西你们来的时候就在那里吗?”
“对啊,就在那里的,医院的人说,那是枯井的盖子,原本这里是一直盖着的,不懂是谁拿掉了。”
应思铭的声音吼的挺大的,但还是被风声和雨声打的零零碎碎的。
“其他还有什么发现没有?”晏寒笙也对着应思铭喊了一声。
他摇摇头:“雨下的太大了,什么都被冲走了,都是些草什么的,暂时还没有什么发现。”
“江鹏呢?”
晏寒笙转头看了一圈,没有发现江鹏的声影。
“去查监控了,但是估计查不到什么,这里是死角,监控看不到,我发现这个医院的监控都用在病房那里了,这个院子,就是个盲区……”
“呵……反正在精神病医院死几个精神病人也正常的,估计就没有装吧。”应思铭对晏寒笙说道。
他点了点头。
和韩泠悦站在大雨中,鞋子也已经湿掉了,手中的一大伞,刚好两个人可以躲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