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要放弃麻辣芋头烧鸡时,一双筷子给她把菜夹起来放在了她的勺子上。
那双筷子的主人还冲着她笑了一下。然后拿起旁边的碗,看着一桌子菜动了手,把每个盘子里的菜都夹到碗里,然后放在她的面前。
这样无声的关心和举动,显然是已经看出她有些不对劲了。
他这样帮她,要帮到何时?难不成在公司吃饭还得需要别人帮她夹菜吗?
她哥哥告诉她,她手腕上的静脉没有一百天是好不了的,等过了一百天后她才可以试着锻炼去拿东西。
夏晓雪怕项书宇会看出什么,就放下筷子说:“我已经吃饱了,你慢慢吃。”夏晓雪匆匆上了楼,餐桌前就剩下了项书宇一个人。
是他刚才给她夹菜把她惹生气了吗?
还有,她这次回家是不是生病了?脸色那么苍白,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这些问题他都还没有来得及去问她呢。她这次回来有些怪怪的,怎么非要用左手做事呢?
项书宇一个人在桌前静坐了一会儿,夏晓雪不吃了,他也没有什么胃口就去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一个在客厅坐着。容姨在客厅收拾着餐桌。夏晓雪从房间里出来,散着头发穿着凉拖,穿着短体恤和短裤进了洗手间里面的浴室,应该是要去洗澡。
只是在夏晓雪从楼上下来时,她右手手腕上带着的宽手链引起了项书宇的注意。
认识她这么长时间,没有看见她带过什么饰品,怎么她突然间喜欢上带手链了?
项书宇只是在心里轻轻的琢磨了一下,没有往别处想。
夏晓雪进了洗手间关上门,接着花洒的流水声就响了起来。
洗了二十分钟,夏晓雪打开了洗手间的门,头发湿漉漉的从里面出来又上了楼。
紧接着从她的房间传出吹风机的声音。只是吹风机的声音一会儿停一会儿停,最起码吹了有二十分钟才彻底没了声。
再后来,夏晓雪房间的门就关了。
夏晓雪刚才在洗澡的时候不小心把右手手腕的伤口湿了水,现在纱布就紧紧贴在她的伤口上,疼的她牙关都颤了起来。
她取出哥哥给她带的消毒药水和纱布,自己坐在梳妆台前把手链摘下来,然后用另一只手把纱布一圈一圈解开。
手腕上的伤口被水湿了以后,刚长出来的嫩皮肤都变白了。还伴着一种像是伤口上被撒上了盐一样,有种很辣的疼痛感。
夏晓雪不由地用她的嘴在伤口上轻轻吹了起来。
不过用嘴这么一吹,真的不那么疼了,可是,她一停下不吹,伤口又疼了。疼得夏晓雪眼睛里都起了一层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