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这样了,今晚确实也是她没考虑周全,还是先打发了这难缠的小丫头为上。至于损失...哼,她百花楼能在边关这个混乱之地屹立这么久也不是谁都能让她吃亏的。一项都是人进来百花楼花钱,还没有她百花楼往外出钱的。在这儿损失的她当然是要加倍从今晚那找上她的人那里讨回来。
“既然妈妈这么诚心诚意,那我也就不客气了。说起来今晚所有一切还是因为胭脂姑娘引起来的,虽然认真说起来也不管她的事,毕竟她也是听命行事,可咱们到底是因为她这个人才闹了这么一场无妄之灾,妈妈说是不是?”
那叫叶娘的老鸨笑脸僵了僵,她当然听出了殷槿话里暗含的意思。胭脂是在她手底下讨生活的,听的不就是她的话。
“姑娘想要她怎么做?”
老鸨说完看向听了她的话肩膀缩了缩的胭脂,心里暗叹口气,知道这丫头今晚过后是废了。
要说还真是怪可惜的,她手底下能拿得出手的就那么几个,胭脂虽然不是长得最漂亮的,但是温柔小意,很是得一些男人的喜欢。就像是廖将军这样的男人,别看粗鲁的很,可到了她面前也能放的温柔,要不然也不会一包就包了她半年。
可是有什么办法,今晚这事她做的粗糙,又没想到这廖将军这样的人能打输,只能是自认了倒霉。
“妈妈我也知道你也是不容易,不好得罪人。这样,我也不为难你,知道你一切听背后人指使,更加不好坏了你百花楼的规矩,既然所有事皆因胭脂起,那就都由她了吧!”
殷槿这样说,紫梨几个还没下去的姑娘全都吓了一跳,担心的悄悄握住胭脂的手,惊慌的看向殷槿,目光中带着求情。
都是可怜人,虽然姐妹之间平日里会有争斗龌龊,可是真到了生死关头还是不能眼睁睁看着认识的姐妹去死的。尽管知道自己并不能为她做什么!还有,可能还存在一种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之感。
而老鸨叶娘听殷槿这么说却是松口气,这会儿脸上的笑终于不再僵硬,显得真诚了些。
“还是少爷和几位公子通情达理,知道咱们开门做生意的不易。几位爷放心,今后几位爷再来我百花楼奴家绝对保证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一定叫最好、最干净的姑娘将各位爷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至于胭脂...各位请放心,奴家一定处理的干净,绝对不让人再在伽屏关内见到她。”
老鸨的话说完,胭脂就站不住,一下子坐到地上,紫梨等人也是吓得嘴唇颤抖。
“来人,还不快把胭脂拉下去。”
老鸨喊龟公来拉瘫软在地的胭脂。
“哎~妈妈这是何意?我话还没说完呢!”
殷槿阻止那些人拉胭脂。
“姑娘不是说这事儿就在胭脂这儿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