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容钰见到她却是开心的很,听她问当即摇摇头,“你什么时候来都不会打扰我。”
本来是句很撩人的话,在郑容钰说来也是温柔的空气,可这会儿的殷槿却完全没有其他的想法,听在了耳里也只当是郑容钰把自己当成是自己人。再说了,连山里她都参与了,也确实就是自己人了。
殷槿没在意的直接越过他进入屋里,然后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就开口说道今天的来意。
殷槿没在意的直接越过他进入屋里,然后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就开口说道今天的来意。
等郑容钰听说帮她送一封信道边关宫如霜手里的时候,眼露疑惑。
“怎么突然想起来给她写信?我以为你们早就不联系了。”
是很长时间不联系了,前面五六年都没联系过,如果要不是赵家的事,她不想自己心里总有个疙瘩的话,她也不会主动写这封信给宫如霜的。
将宫家和赵家的事说给郑容钰听,反正赵阔他也是见过的,再加上也是想听听他的意见,看看这封信送出去能不能救赵家一条命。
等郑容钰刚听是因为赵家的事忙活的时候心里还老大不得意,可后面听殷槿说这是为了彻底跟赵家断了,顿时眼睛隐秘的亮起来,顿时人也积极起来。
“就这么点小事还值得你去求她!不就是宫家吗?这件事你交给我,我这就吩咐人去赵家传个话过去,也不用赵家上门去送礼赔罪了,还是按照他赵家原本要迁往青县来的决定,到时候有我在后面撑腰,我倒要看看宫家如今在北地是不是已经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
郑容钰这话说的自满,殷槿挑挑眉问道,“你先已经可以跟你四叔叫板了?”
好歹是宫如霜的娘家,背后支持的郑四爷,直接将赵家拉送过来的话岂不是有叫板的嫌疑。
“呵~宫家也就是在赵家那样的人家看来是天皇老子,不可得罪,但是在我们这些人眼里到底只是商户。你以为四叔是有多看重宫家?不过是北地这些年一直内斗,再加上祖父想还宫家前些年的恩情,而四叔又想博得祖父的心中加砝码的位置才会纳了宫如霜。要不然,一介商户女,你没见我远在京城的四婶连点动静都没有?
如果是官家女儿,就算只是县令的女儿以那样的方式,几乎相当于是平妻的身份进门,我的好四婶能在京城坐得住?她早跑来边关闹腾了。即使最后还是不得不接受新人进门,可也会在边关摆足了她正室的派头,让所有人都知道有她这么一个正室在上面还没死。
正是因为宫如霜商户女的身份,所以,别说四婶稳得住,你没看见就连我二叔都能面不改色的接受吗?你说,这样的宫家我一句话的事还要你费劲吧啦的写信去讨好人干什么!”
殷槿听得他这么说,顿时将刚刚拿出放在桌子上的信一丢,对郑容钰展颜一笑,“早知道你这么有用的话,我昨晚也不用熬了大半夜来写这封信了。”
殷槿才没有那种一点都不想麻烦人的白莲花性质,既然郑容钰能用最简单的办法解决,她何必费那劲儿,当然是交给郑容钰搞定了。
将来的最主要事情就这么轻易解决,反正见郑容钰这会儿也没什么事儿,正好就将山里遇到的难题说出来两人讨论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