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郑国公在北地安定下来后,郑家有不少的族人迁往了这边。而女人正是仗着国公府里没有真正的女主子,她家关系跟国公府算是最亲近的,平时来国公府就颐指气使,不拿自己当外人,今天更是先忍不住冒出头。
“大侄子,你可是冤枉你伯娘了,我是看你媳妇紧张,这不是想活络活络气氛吗?没想大侄子倒是护的紧,倒是伯娘的不是,说错话了,该打。”说完,还真的做势轻轻拍打了自己的脸颊一下。
殷槿本来无所谓的面色,眼神顿时就沉了几分,望着那个还嬉笑的女人,果然,下一刻就有人出来斥责郑容钰不尊长辈了。
“......你邙伯娘一片好心,你不是好歹也就罢了,还如此目中无人,下了长辈的面子就让你脸上有面子了?真真是......”
“够了!”
还没等那人说完,坐在上首一直不吱声的郑国公终于是发声制止再说下去。
“今天是容钰的好日子,你们身为长辈的多担待。”郑国公没什么诚意的说完这句话就转向殷槿继续说道,“打开来给大家看看。没什么不好让你们看的,他们小俩口成婚后还是会回青县常住,我将青县那边的宅子,还有之前置办的庄子,之后容钰成亲确定住那儿后又添置了几处铺子还有两处庄子全都送给了小两口。”
殷槿在郑国公说着的时候打开了木盒,见木盒里除了上面一枚碧玉玉牌外,下面果然压着几张纸。
郑国公还没说完,在殷槿将那枚玉牌拿出来后眼睛看了那枚玉牌一眼,而剩下的其余人在看到了殷槿手中的玉牌后全都一下子挺着了腰眼睛随着那枚玉牌走。
“这枚玉牌不用我说你们也懂清楚——郑家的主母令牌。本就是传给长子长媳的,容钰不能由于身体原因不能担起郑家的家主之位,他让出家主,但身为长子长孙,他该继承的也不能少,所以,我做主,将主母令牌给了他媳妇。”
说完这话环视堂中众人一圈,见所有人都脸色沉沉地不豫,没有几个眼露赞同的,心里暗叹一声。
果然,下一刻就听有人出声反对道,“国公爷,这不合规矩。主母令牌一向都是交到当家主母手中,容钰这孩子不拿继承爵位是遗憾,可这是他自己身体不争气,怨不得别人,更不能拿当家主母的行使令牌来补偿他们两口子!”
“是啊!堂伯,这主母令牌的事毕竟关系重大,怎么分开行使。我们都知道容钰两口子委屈,可这毕竟也不是谁都想的,既然已经这样,那就不如让他们小两口安安稳稳地过个清闲日子,还是依照规矩,咱们郑家内里的安稳才是最重要。”
“是啊是啊!国公爷......”
“国公爷......”
殷槿打量手里的这块碧玉令牌,令牌是由一整块碧玉雕刻而成,翻过背面只见背面两行小字,中间一朵又像火焰,又像是花的图案。而最让人惊艳的是,那火焰或者是花是红色的,而不是跟碧玉一整个色体,像是另外染上的色,但又是一整个整体,那红色是在内里的,不是由外调色染上的。
殷槿想,这么独特的一块令牌,没有现代工艺,古代应该是造假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