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爷不想就宵夜,那妾身来做您的宵夜可好?”
“你说呢!”
这边接下来被翻红浪,那边郑二爷郑驸马的院子里父子俩也在对今天的事皱眉头。
“爹,您说祖父是不是老糊涂了,竟然要将那枚重要的主母令牌交给大哥那个废物。话说,那主母令牌到底对郑家有什么作用?我之前怎么没听说过。”
“主母令牌,可以调动郑家三分之一的暗卫,是每代家主直接交给信任妻子的权利。”
至于儿子没听说过,他总不能说他还小的时候听老娘三番两次问父亲讨要这枚主母令,父亲都没有给。然后大嫂嫁进家里后,父亲差一点给了大嫂,然后被大哥阻止了,之后就一直收在父亲的手里。
他娘行事从年轻的时候就无忌,父亲多有防范,一致使郑家出名的主母令在小一辈中都不知道是干什么的。
郑容瑾听说就那块主母令竟然可以调动郑家暗卫三分之一的人顿时惊在了原地,然后清醒后顿时激烈反对道,
“爹,绝对不能让祖父给了那个废物。这么重要的令牌,要是被那个废物得了,那郑家今后岂不是还要一半受制于他!”
“行了,我知道,别大惊小怪的。”
郑驸马如今烦的不是侄子将得到郑家一半的权利,真正让他在意的是父亲越来越明显的继承人态度。
萧家的人来,他就把自己和儿子支出去,留下老四在边关接待萧家世子。萧家没来之前侄子的婚事可一直都是老四在办,这么明显的偏袒即使他想装作看不见都不行。
为什么?为什么父亲老是这样,明明自己是嫡子,又是有什么的驸马。他明白父亲忌惮朝廷,可正是因为跟朝廷之间的矛盾,选自己这样一个身份不正合适吗?还能调和与朝廷间的矛盾。为何父亲就是看不见,非要与朝廷作对!
握紧了双拳,郑驸马一张脸因为不理解父亲的想法而扭曲。
郑容钰病了,殷槿什么都顾不得,先照顾这个病号。这也是殷槿第一次这么看清郑容钰的发病。
他似乎冷,可是,浑身却虚汗不断,脸色青白,嘴唇乌紫,一个一米八多的人蜷缩在床上令人看得焦心。
然而,黄老看了后却老神在在,说这次不算发病,很快就会好。可老头的很快好也挨了三天才初见好,不再寒冷冒虚汗,只是人还是不怎么清醒。
郑容钰身体好些后,殷槿才抽出时间来看一看院子里的人。
殷槿知道他们不会在这边住很久,不过,只要国公爷活着一天,逢年过节的他们还是要过来边关陪老人家过,所以,这院子将来还不知道要住多久,所以,里面伺候的人还是要认一遍的。
趁着这天上午天气好,白芷将院子里伺候的人全都集中到了院子里,上到能进屋伺候的,下到洒扫的丫头,院子里的人倒是也不多,总共也才七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