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人坏人的也不是那么好分。毕竟忠君之事才是大义!至于他这个小小的孩童又有什么关系。而且,想必在人家眼里,郑家拥兵自重,跟皇帝别苗头才是大奸大恶。
这样不忠君的人家的后代,死了或许还是解脱。
“那也就是说,这下毒之人还在身边是吗?”
殷槿提到最关键一点。
阿朵点头,“你夫君没沾这东西也就最多四五年,伤了很大元气,如果一直需要靠这种放血稀释血液里的毒素的话,寿命肯定是受影响的,能活到四五十岁都是好的。”
四五年?两人同时一惊。
殷槿若有所思,只是还不能确定,但也要试一试,说不定这一次真的能将人揪出来以绝后患呢!
阿朵以跟殷槿交好而住在了郑国公府里。继母小苏氏知道后比试殷槿上不得台面,就喜欢跟这种外族人牵扯。
不过她虽然管着府里,却管不到锦绣院来。
而自从阿朵来了后,锦绣院看似慢慢放松了起来,就连暗地里监视的暗卫都被殷槿暂时调开了去。
她在钓鱼,如果监视的太紧的话,说不得那鱼儿不敢动弹,正好借了阿朵的到来调整一下即使会怀疑但也有理由。
而她这边院子里刚放松没几天暗地里就热闹起来。殷槿听着白芷禀报的锦悦竟然最近三番两次跟小苏氏偶遇。她倒是没想到看似最缺少心眼的锦悦会是第一个行动的人。
没错,送来的四人中殷槿觉得锦悦目前是最没危险的。而四人中最令她防范的不是窜的最欢的袁清暖,也不是冷冰冰的萧媛,而是一脸无辜单纯的伪白莲花白蓉。
原本她对这种装无辜,装单纯的白莲花就没有什么好感,而她每次都撺掇了别人打头阵,然后自己再上的人当然是更惹人怀疑的。可是,没想到到头来会是锦悦。
随后又觉得不太像,总感觉这是故意施的障眼法似的。
而郑容钰却道,“在自己无法动手的前提下,除了自己动手当然还有一招叫——借刀杀人!”见殷槿愣神,郑容钰继续道,“我小时候可没少在我这继母手里吃亏,在最初的诗会,当时还是小小的我每次遇上了都会当场顶撞,可没有那么多心眼想着给继母扬名。可事情就是那么巧,每次小苏氏苛待我后,随后就会被传扬出去。
所以,当年我在京里时小苏氏的名声可不怎么好。而正是因为她对我的不好,我身体每次病发都没有人怀疑是中毒,只道我身体从小不好,加上被继母苛待才会一直好不起来。”
说道这里郑容钰自嘲勾起抹嘲笑,“这是我长大后重新看待小时候的事慢慢想明白的。那时候小苏氏虽然确实恨不得我死,可上面到底还有老夫人压着她,我到底是郑家子孙,老夫人即使再向着自家侄女也不会看着留着她血脉的我死。再加上小苏氏也没那些深的心计,所以,最终我得出结论,她也不过是个背锅的,每次我一出事都怀疑到她身上,等到哪天我真死了,不会有人怀疑到是那位,”他指了指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