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一直喝到傍晚,我们三个人都有些醉了。
白静起身准备回家,我和白洁送她到门口,白静换好鞋,刚要伸手去开防盗门,突然转回身恶狠狠地盯着我。
“大骗子!敢欺骗我姐的感情,饶不了你。”转身开门走了。
白洁不好意思地看看我,伸出双臂勾住我的脖子,复杂的眼神让我难以读懂。
从那一天起,白洁变得忧郁了,往日美白的皮肤失去了光泽,凌厉高傲的眼神暗淡了。
只要我留在大兴,就会尽量抽出时间陪在她身边。白洁的状况让我十分心疼,她的经历也使我对权利的追求心存恐惧。
今年大兴分公司又是一个丰收年,无论集体奖还是个人奖都少不了我们,我个人更是收获颇丰,不但得到了大笔奖金,而且被推荐为市公司的后备干部。
春节前的一个周末,张敏打电话约我去她家。如今的女上司对我言听计从,一些机密的事都要事先和我商量,听了我的建议之后才做决断,只要约我去她家,不是需要我的身体,就是需要我的智谋。
周日下午,我谎称去大兴上班,开车从家里出来,直接赶往女上司家。
张敏又在健身,黑色背心和短裤,灰色运动鞋,头发梳成马尾巴,高高地吊在脑后,清爽怡人,显得年轻而有活力。
我刚换了鞋就被她拉进健身房,坏笑着凑过来扒我的外衣。
“老实点儿,小心把你搞残。”我边脱衣服边说道。
张敏脸一红,抬腿踢了我一脚,转身出去了。
我独自做了几组健身运动,出了一身透汗,拎起衣服走出健身房,准备冲个澡。
卫生间的灯亮着,里面传出哗哗的流水声,用手轻轻一推,门居然没锁,探头向里面看去,水雾中张敏正在洗澡。
“别偷偷摸摸的,进来帮我搓搓后背。”
我把衣服扔在沙发上,回身钻进了卫生间。
“你先冲一下吧。”张敏说着把我拉到喷头下面,双手开始在我的身上摩挲,由上至下,慢慢的,认真仔细的样子仿佛是在清理一件精美的玉器。
下面突然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臀部、大腿、连带腰间的肌肉都狠狠地缩紧。
张敏站起身,坏笑着钻进我的怀里,浑圆的大屁股顶住我的小腹左右摇摆。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失控了,从后面搂住女上司,毫无章法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朦胧的水雾中,两个人的身体拍打在一起,浓重的呼吸声、叫喊声叠加在一起,伴着流水的声音回响在狭小的空间里。
伴随着我的最后冲刺,张敏的双腿颤栗不停,身体随之瘫软下来。
温存了许久,我不顾女上司的挽留,决定返回大兴,白洁现在急需我的陪伴。
傍晚时分,我回到了大兴的出租屋,收拾一下立刻过去找白洁。
白洁日渐憔悴,脸上挂着泪痕,显然是刚刚哭过。
“发生什么事了?”我拉住她的手,坐在沙发上。
白洁呆呆地盯着茶几一角,表情僵化,“老部长双规了,省纪委已经进驻a市,正在陆续找相关的人谈话,估计很快就轮到我了。”
我的心里一阵难过,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稳定一下情绪,说道:“既然事已至此,就别再多想了,钱财和名利是身外之物,不怕失去,按照咱们商量好的,只要不坐牢一切都不可怕。”
“道理我都懂,可是总也放不下。”白洁喃喃自语。
“放不下是正常的,你只要想好该怎样面对约谈,怎样减轻刑罚就够了,其他的凭命由天。”
白洁默默地点点头,忽然抬起头盯着我,眼睛里闪着泪光,“我们要个孩子吧!不论能不能减刑,我都想有个孩子。”
“好,既然你决定了,咱们就要个孩子。”
白洁的眼泪夺眶而出,一头扎进我的怀里,“谢谢你!今生能遇到你是我的幸运。”
我紧紧搂住她,无限悲凉,“这都是命运的安排,今生的缘份。”
“没有了金钱,失去了权力,你又不能完全属于我,唯一的希望只有孩子。”白洁猛然抬起头,抱住我疯狂地亲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