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估计是去吃饭了，过了一个小时左右ABCDE警察才回来，ABC警察走进来见人们坐在地上，几步踏过去挨着连踢了好几个人，踢得东倒西歪，大家慌忙面对墙壁跪着。

“连这么点罪都受不了，那怎么能够赚大钱呢？瞧瞧你们这些人，好好的日子不过，来这里找罪受。现在再给你们一次机会，把你们的头指出来的人就没事，还可以有馒头吃，比起你们天天吃大白菜白米饭水煮面好吃多了，还有咸菜。你们谁先说？A警察问。

提到馒头，顾盼颜等人肚子咕咕的叫个不停，算起来快二十个小时没喝一滴水没进一点食物了。他们看到A警察进来的时候手里提着的袋子里有五六个馒头。

A警察见大家不作声，又说：“我都听到你们的肚子在叫了，我这里有馒头。谁说出来谁就有馒头吃，还免受罚，不说的话我拿去喂狗，你们还得挨打。”

顾盼颜本来先前想承认自己是头，但是现在A警察拿着馒头进来，他想说出自己是头那A警察绝不会相信自己说的是真话，以为自己是想吃馒头了才承认，他可不想吃他们的馒头，同时也担心自己戴着眼镜，现在这样子人家一看斯斯文文的样儿，不相信自己的话，还会挨打。想想算了，见没有人出声也就蹲着。

A警察等了半分钟也不见人说话，说：“你们不说，是吧？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谁是你们的头了，只是希望给你们一次机会，让你们坦白从宽，让你们承认，是为了你们好。如果你们还死不承认，那就不要怪我们没有好好喂饱你们啊。”说着走到蹲着的人的后面，抓起头发“啪啪”一阵耳光，接连挨个打了十几个人。没人敢反抗，也没人敢说话，只听到满房间的“啪啪”的响声，B警察从后头提起别人的头发，边打边叫喊道：“谁是你们的头？说不说？谁是你们的头？说——？你是不是头？谁带你进来的？谁是你们的头……”

边打边问，打得他气喘吁吁，被打的人晕头转向，眼冒金星。

也许是打累了，还是顾盼颜运气好，刚好有个警察走到门口轻声地说注意点打，打到杨海停下了。这意思顾盼颜等人知道应该是说打是可以打，但要偷偷的打，怕打出问题来。所以B警察停下来，揉揉打红了的手骂道：“妈的，这都是些什么人，他们不疼倒打得我手真疼。”

B警察说：“都给我把手抱在头上好好蹲着，再让我看到谁不老实我就让你给大家表现表现。”

表现的意思就是被打，谁敢违抗，大家都怕挨打，只得老老实实地按他们说的做。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警察可以任意打人，他们有的是理由，除非你没有把柄被他们抓住，否则他们代表法律，想怎么惩罚你就怎么惩罚你。

什么叫有法可依？

什么叫民主社会？

这就是社会！

这就是法制！

之后A警察坐着不说话，BC警察站着，偶尔说些悄悄话，笑一笑，偶尔见有人把手放下来又叫放上去，见有人坐着让跪好点。

估计又一个小时后，又进来FG警察，G警察声音响亮，问：“怎么样？”

A警察站起来回答说：“还是不说。”

G警察对A警察说：“你带一批人，”又对另一名F警察说：“你们也带一批人，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定要给我审出答案来。”G警察交代完转身离开，剩下的四个警察向走的G警察敬军礼。

A警察说：“我点着谁，谁跟我走。”他在后面敲着谁的脑袋谁站起来，带着七个人出了审讯室。

他们走了好久没有回来。杨海悄声说：“这些警察也学会忽悠人了，他们骗我们说还要审查，其实是送他们回去了，等下我们也可以回去了，他们不敢关我们二十四小时的，是犯法的，所以这事情算过去了。”

顾盼颜现在只想早些回去，好好吃顿饭，睡个觉。

第二批也没有敲到顾盼颜的脑袋，顾盼颜肚子叫个不停。

小杨威轻声地说：“肚子好饿！”被B警察听到，B警察说：“肚子饿吗？你们肚子会饿吗？好好的日子不过，知道饿了？”

小杨威说：“警察叔叔，我们知道错了，回去以后再也不敢了。”

B警察作出要打他的样子说：“谁是你叔叔，给我好好蹲着？”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只剩下顾盼颜杨海杨威周芸高祥燕，还有三个不认识的一共八个人，带走他们的F警察是一个高个子，说话声音响亮的G警察带来的警察，刚走出审问室，杨海走在最前面转身偷偷地对着顾盼颜等人说：“终于可以回去了。”

他们忘记了G警察的交代：“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定要给我审出答案来”，也许是心累，疲惫，肚子饿了，也许是相信警察只是考验下他们的缘故，他们放松了，心里想总算过了这一关了，精神开始斗数。他们顺着走廊走过六七个房间，又拐过一个弯，走到一道门口F警察停下脚步，突然命令道：“进去。”

屋子一进三间，门口的一间很小，只能算是走廊，中间一间只有三面墙，没有门，有张小桌子和一把椅子，一个凳子。

他们进到最里面一间，有六七平方米，有一个小窗户，里面什么都没有，进去八个人后屋子几乎满了。

顾盼颜等人进去后，F警察命令他们全部双手抱着脖子面对墙壁跪着，他坐在中间一间看报纸。

顾盼颜等人原以为可以走了，没想到这次想要出去这么难。

又过了一个小时后，来了两个HL便衣警察，或者是辅警，换走了F警察。H警察瘦高，脸上锁骨突出，另外一个L警察瘦小，在教室里打过他们的耳光。

两个警察聊了几句闲话后，H警察在中间一间坐下，L警察走进顾盼颜等人蹲着的最里面一间，扫了一圈后，面对杨海的后背，点了下他的脑袋，说：“你跟我来。”

杨海跟着L警察走到中间一间，H警察说：“你去订着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