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笑死了,专门拍了照去发给他爸看。
第二天猴子回去了,我留在分部,梁云深呆了很多师门里比较重要的人物来拜访我,其实也就是混个面熟,很多都是昨晚仪式上见过的,我能感觉出他们对我的陈恳和崇拜。但是这种狂热也让我有些坐立不安,感觉像是在玩火一样。
这一整天我都在见这个见那个。免不了要和大家说话什么的,我就拿禅宗那一套来搪塞,反正我是在寺庙里学习过的,而且还是佛门弟子,对佛学算是有一定了解的。大家听得云里雾里,还觉得我挺厉害,大师兄说话就是不一般。好歹我是把颜面保住了。
一天下来,整个人都累瘫了,梁云深看起来情况也不太好,但是还一直跟着我,就像是我的小跟班似的,我好几次叫他去休息,他都不愿意。
后来他对我说,觉得我很厉害,懂得也多,听我说了一天话,收获很大,而且觉得以前对师门的经营不够好,现在有我了,肯定能不一样了。
他夸我夸了我几遍,搞得我有些飘飘欲仙,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很牛逼似的。
晚上冷雨他们过来找我,说peter的父母已经到昆仑山了。冷雨的情绪不太好,我知道是因为peter的事情。
我把庄周、冷雨和叶知秋叫到三楼,又把猴子喊来了,而且喊他在他爸的酒柜里偷了几瓶好酒来,我们几个在三楼大醉了一通。
现在三楼是我自己的空间,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来,所以我在三楼喝醉了也不会有外人知道。
猴子拿着酒来,还说他明目张胆问他爸要的。他爸一听是我要,多让他拿了几瓶。他说他把我当了掌门的事情告诉他爸了。
我们几个喝多了,都在地板上睡了一夜。
早上梁云深知道我们喝酒的事情,把冷雨他们骂了一顿,说他们没大没小如何如何的,我劝梁云深,说大家都是年轻人,而且peter的事情搞得我很忧虑。
梁云深说他知道,但是我作为掌门人,不该这么喝醉。
我笑了笑没说话。
结果下午就传开了,说掌门人为了一个死掉的叔侄,大醉了一场,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说掌门的处事方式就是不一样,师门振兴有望什么的。
梁云深为此还专门跑来给我道歉,说不该怀疑我的能力。
接下来我在分部呆了一段时间,无非也是每天见见人而已,别的事情都有梁云深处理。
我发现我只要继续我那套说辞,然后继续该做自己的地方就做自己,反而让大家都对我很信服。
他们认为我比较真实,比较洒脱,果然是只有大师兄才能做到如此!
有时候,真替他们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