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那好,我就不留你们吃饭了。”王叔道,“我的情况你们是知道的。”
王叔站起来推了推桌上的水杯,突然道:“对了,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十多二十年前,有个姓赵的男的也来我这里打听过赵培峰的事情,那个人叫什么赵建国还是赵建党的,我给忘了。”
我吃了一惊,难道他说的是我爷爷?
“这个人多大年纪?”我问。
“要是活着的话,得有七八十了。不过他当时也就是来随便问了问就走了,而且我也确实不知道什么。”
“随便问问?他问了什么?”
“他问我知不知道这个公司为什么破产了,公司里的人现在到哪里去了。这些问题我怎么可能知道,我从始至终就是个看门,实际上根本不是这个这个公司的一员。我相信啊,这公司里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说不定也有和我一样一头雾水的人。”
王叔开始往门口走,我知道他是送客的意思了。估计他老伴快回来了。我们三个也都跟着朝门口走去。
“他又问我知不知道赵博士的事,我问他什么事,他又不说,问我了不了解这个人。我说他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别的我也无可奉告。”王叔说,“当时我卖了个关子,想装出我知道但是我不说的样子来,我没有直接告诉他我不知道。实际上当时我是希望他再对我说说好话,求求我什么的,但是他什么都没说,很失望的走了。”
王叔摇了摇头道:“那时候我太年轻了,我当时应该告诉他我不知道真相的,他大概回去以后一直在被这件事折磨着吧。”
王叔看了看墙上的挂钟,道:“你们真该走了,我家那老婆子回来就惨了。”
“好吧。我们告辞了。”我说。
王叔一直把我们送到了门口,我估计是看在那两瓶好酒的份上。
“那个人是谁?”我们一出公寓的楼,猴子就问我。
“哪个人?”我一头雾水,“你说的谁?”
“那个比我们提前几天来的人,戴墨镜……”
“你不知道?你自己想想。”我说。
“我知道了,是那个什么瞎叔是吧。”佳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