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年,北京分部这边我搞的东西都算是上了正轨了,不论是做的拍卖还是在四合院办的几个班。
反正就着短短两三个月的盈利就差不多够北京分部一年的支出。各地的分部见此情景,也都闲不住了,跑去找梁云深申请也要搞点产业,梁云深又直接从西安飞来找我商量。
我当然是大手一挥,同意了。
因为他们不论怎么样,都得跟我分成,我自然是赞同的。而且师门的实力越雄厚,对我的帮助越大。
我觉得我自己应该慢慢将自己和师门看作是一个整体,不是因为我被他们同化了,而是别人真诚待我,我自然也要真诚待他们。
后来各个分部就分别有了什么古董店,国学堂,风水八卦算命什么的,乱七八的一大堆,五花八门,搞什么的都有。
看着白花花的银子流进口袋,我乐得嘴都歪了。跟佳佳约会,也敢进出高档餐厅了,还买了几次小礼物送她。
不过我是越来越忙了,梁云深身体日益不好,有些事情也需要我去处理,我并没有再推辞,开始学习起了管理什么的。我知道我得了利益,当然是要有付出的。
建的小学落成了,好些师弟都准备把孩子送去学校支教,这些都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大学生、硕士什么的,家里不差钱,孩子去支教还让他们带上钱去补贴学生。
冷雨说学校要搞个开幕仪式,请我过去剪彩。我本来不想去的,但是猴子说去看看也好,我们在家窝了几个月了,没有出去活动筋骨实在是不舒服。
我说你着什么急,等天气暖和了,我们得上海边考察考察去,到时候有得你活动的,说不定又发现个什么大墓,什么地下古城的,你到时候别哭爹喊娘说不想去。
“切。”猴子白了我一眼,说我小瞧了他,反正说什么他都让我去参加剪彩仪式,他说他必须得去玩玩,上次去四川根本没玩够,他要吃火锅什么的。
确实,上次去四川还是我们从秦岭出来,莫名其妙就整到四川去了,后来木木在医院治伤,我们根本就没有好好吃喝玩过。四川简直是一个最适合吃喝玩乐的地方了,不去玩玩肯定是遗憾一生。
耐不住猴子的软磨硬泡,我们买了机票就直飞四川的双流机场。
下了飞机,马上就有人来接我们了。因为四川的省会这边也有个小小的分部,听说掌门大驾光临,哪儿有不来人接的道理。
不过我怕麻烦,反正这些人一见到我无非就是哭哭啼啼或者说激动得要晕过去了,让我训话,讲我怎么下墓怎么找天珠的,问仙踪图的。我在北京就成天有这样的人来找我,我不想出门玩还这样,所以就让他们给了我和猴子一辆车,然后说我有事情要办,不要打扰我,我就和猴子在省会及周边城市敞开了玩。
吃火锅逛庙会去古镇什么的不在话下,还专门跑到大熊猫繁育基地去看了熊猫。
玩了四五天,冷雨开车从山区来找我们,说接我去参加剪彩仪式。
冷雨离开的这几个月,不仅又瘦了一圈,而且还黑了不少,脸上的那道疤已经差不多看不出来了,这让我心里的愧疚感减轻了不少。
“哥们儿,你这么黑是怎么搞的?”猴子亲切的上去搂住冷雨的肩道,“你丫是不是在挖煤啊?”
冷雨嘿嘿的笑了几声,说山里紫外线强,他这肤色还是算比较白的。还说他这样如果出国去,以前国外的朋友肯定都会羡慕他的,会夸他的肤色好看。
冷雨的中文比以前精进了不少,已经听不出来国外那种奇怪的口音了。而且他整个人也开朗了,不像以前那样死气沉沉的。我估计他在外面这段时间虽然挺苦,但是心里肯定是高兴的,总之不用在他那严厉的老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