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象中的被拍成肉泥,也没有血盆大口将我撕咬。我感觉到好像有个脑袋在我背后使劲的嗅着我身上的味道,并且我闻到了一股汗臭味,是那种只有人类汗腺才能发出的味道。
这个味道闻上去,感觉好像是我身后站了个从没洗过澡的人,我恶心得差点把傍晚吃的罐头和挂面都吐了出来。
这味道是越贴得近闻起来就越大,这玩意儿的鼻息都已经打在我身上了。这臭味简直就像是直接把穿了一个月的袜子塞在了我嘴里一样。
我不敢回过头去看身后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但是我知道这玩意儿肯定不是个人。不会有人这么久不洗澡还觉得舒服,而且刚才我在树上是看见这个东西的,那么庞大,而且是漆黑的,这根本不是人类。
可以说,这个东西在我的认知里可能是最大的生物了,比我在西王母的地宫里见到的那只巨大的青鸟还要大。
我把折叠铲弄好了以后,还没回头,猴子突然大喊了一声:“卧槽!你身后有个什么玩意儿?”
我一看,猴子醒了,瞪大眼睛看着我身后,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来,我身后这玩意儿肯定长得有点恐怖,我立刻把折叠铲往身后一削,然后快速转过身去。
手电还没照过去,我就感觉到一个巨大的黑影一下从我面前蹿了过去,我立马从帐篷里把帐篷拿出来,往黑影的方向照过去,什么都没有看见,那东西已经不见了。
我往前跑了几步,手电在树林里晃了晃,还是什么都没看到,我立刻返回帐篷去找猴子。
刚才猴子看着我身后的时候,我看他挣扎了两下,好像是坐不起来,虽然我很想追过去看看那个黑色的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但是我心里也很担心猴子。
等我跑到帐篷里,猴子已经坐了起来。
“他妈的,刚才你背了个啥玩意儿呢?老子一睁开眼,差点没给吓死了,还以为已经下了地狱了。”猴子说。
还没等我回答他,他又接着道:“我这是怎么了?我这是瘫痪了?我双腿都没有感觉了,还以为被截肢了,可是我摸了摸,这腿还在呢。我们这是在哪儿?外面怎么那么黑?”
我只好把他晕倒了以后发生的事情都一件一件告诉了他,结果我一说完,他倒是没有担心我们眼前的情况,而是在纠结小白,不知道她有没有遇到刚才趴在我背上那怪物。
我说小白的本事,能把刚才那玩意儿扭成麻花。
我说:“你看到了,刚才那玩意儿被你吼了一声就瞎跑了,根本不是个厉害角色,要是碰上小白木木的,那还不分分钟被他们两个打成坐骑?”
“那你说你刚才在树上呆了半天不敢下来,那东西真没有攻击性?”猴子有些不相信我说的话,“小楼,我发现你现在说话跟我没啥区别了,让人摸不清虚实。”
“我不知道那玩意儿有没有攻击性,但是我知道刚才它在树下守了我半天也没有攻击我。”我说,“而且那玩意儿可是会爬树的。”
“好吧。暂且说那玩意儿没有攻击性吧。”猴子问,“这么长时间,木木上哪里去了?以他的能力,这时间都够他爬到天坑上面,去村子里喝点二锅头又回来了。”
“不知道。”我说,“反正他干点事都是神神秘秘的。他就是懒得给我们解释,估计和我们没多大关系。反正他总不能害我们。”
“那不一定。”猴子突然道,“我上次莫名其妙就把小白甩了,他肯定记恨着我呢。不然不可能把我打晕了背到这里来,而且我现在腿还没知觉,说不定就是那药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