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的生辰八字拿去合了,说是除夕夜凌晨两点进新房最好。”
“那咱们就那个时候进,求个心安。”
“嗯。”
两人又在家政阿姨打扫离开后,在客厅里坐了半晌。
陆一语问道:“后天黎响和芒雪在望城摆宴大婚,您回去吗?”
“你打算什么时候过去?”
“我明天早上过去,您要是一起的话我待会儿一起订票。”
“一起去吧。”
“嗯。”
陆一语跟褚韵峰一起吃了午饭和晚饭之后才回别墅,褚铭最近还是在望城上班,过年后才会来殷城的地质局工作。
因此,平时大部分的时间褚韵峰也都是一个人。
他在年后也会偶尔去殷城的地质局和殷城的大学做些讲座,平时大部分的时间还是由他自己安排。
陆一语开始计划以后跟褚韵峰、褚铭他们一起住的事情了。
以后霍予沉不在家,她就回新别墅跟褚韵峰和褚铭住,尽量多相处一些时间。
陆一语把车停在院子里,别墅里依旧漆黑一遍。
陆一语进屋,把楼上楼下的灯都开了。
然后再次给霍予沉打电话,电话依旧是关机。
她拨了霍宛的电话,连霍宛的也关机了。
要不是知道霍予沉在霍家,她还真以为出什么事了。
但现在到底算什么情况?
霍家的家规到底什么样的?
陆一语无奈地叹了口气,霍予沉失联了一天应该跟昨天晚上的事脱不了干系。
霍家会怎么处理?
军区训练场上。
下操后的士兵都围着在训练场边看着他们的指挥官反反复复的看着一个男人做障碍训练。
那男人大冬天的仅穿着一件军绿个背心,也汗如雨下,但脚步链接、动作都没有明显的变化,让一众围观的士兵啧啧称奇。
那动作连老兵也不一定能达到。
霍予沉气息微喘地扫了悠闲跟在他身后的霍予非一眼,“您三位爷差不多得了,再玩下去就是虐待成年人了啊。”
“你没累成死狗,就说明你还能忍受。”
“等你那些兵全散了,我立马就成死狗了。”霍予沉说道,“不是我说你们,你们的接受能力能再强一点吗?”
“做错了就是错了,你还好意思找借口?”霍予非低喝道,声音威严而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