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事儿得仔细求证,别大喇喇地去问,伤了人心可就难补救了。”
“所以,我等着他自己来解释。接下来我们把目光放到秦家上,秦家分成了两派,一派是秦旬、秦铭,一派是秦兆。双方做的事情完全相反,我有些吃不准他们想要做什么。秦旬、秦铭都死了,看样子还都死在了老怪物的逼迫下,秦兆却没有丝毫受影响,反而还给老怪物和他的女人做了个复制品出来。两边的态度和结局差别太大了。我先前跟秦名悠见过面,秦名悠的意思是秦家还欠老怪物一份人情,做完这个事就算是个了结。逢哥你怎么看?”
“秦旬死后我查过秦家的事,秦家有一次重大危机,差点灭族。后来仅仅用了两年的时间又东山再起了,从那时候起秦家就分了两支,秦旬是跟秦家绝裂得最厉害了,基本上跟秦家没有任何联系。先前秦旬连秦铭也没有联系。直到秦铭夫妇都死了,才由韩俊接手了秦宇,秦旬才算是跟秦宇有了点关系。除此之外,双方的联系和交集还是几乎为0。”
霍予沉思索了片刻,说道:“从表面上看秦旬和秦铭倒挺像是刻意在保护秦家。不过按照我之前对秦铭的了解,他并没有跟秦家断绝关系,他开公司的时候还拉了不少秦家和他老婆那边的人,公司全是那些人。而秦铭死后,秦兆、秦旬却没有出手帮忙,连他的丧事也只是由韩俊操办。我有种秦铭是秦兆和秦旬之间的平衡的微妙感。秦铭死后,他们就更没有联系了。”
“我对秦铭的死倒是不意外,秦铭这类人就是一把用起来还不太恶心的刀,用完就扔还可以,留的时间长了就容易被他恶心。秦旬的死当时你和予非、肖莜都在场,你们怎么看?”
“我当时和我大哥剖析过他的想法,按照秦旬当时的情况,他本可以不用自杀。但他手上沾了很多条人命,他离开地下室之后同样要接受法律的严惩。与其如此,还不如在他儿子面前有尊严的死去。”
魏逢很赞同他的分析,“你认为韩俊知道这件事的可能性有多大?”
“韩俊?”霍予沉的手指轻轻敲击着那个小瓶,说道:“我觉得他知道这些事的可能性不大,观察他以往的经历和他平时的作风就知道他是个对自己有很高要求的人,他父母对他的保护也很好,基本算是一株在温室里成长的小幼苗,因为周围的环境而变得很纯粹。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韩俊的成长环境、工作经历都不算简单,但他就是能有一种很纯粹、很坚定的性子。这股性子应该是他的家庭带给他的,先是秦宇家变,再是韩俊自己发生家变,他都处理得很好,几乎是最好的应对困境的范本了。对一个心里有一把尺子的人而言,他说谎或违背他本心行事的可能性都小。”
“你对韩俊的分析我也赞同,听说肖莜还很愿意保护他,那估计真是个挺不错的人。”
“秦家的事尽量还是别牵扯韩俊进来,难得有个不错的人,也带出来一个不错的孩子,别让那些乱七八槽的破事儿给毁了。”
魏逢挑了挑眉,调侃道:“我听肖莜说韩俊暗恋悦悦,你这心胸可真够宽广的,这样也能忍?”
“我媳妇儿魅力强大,有几个人喜欢没什么不对的。他看上我媳妇儿,说明他眼光不错。他这么多年也没越雷池一步,说明他还尊重我媳妇儿。”霍予沉说着被自己给恶心到了,“虽然这么说,我还是想把他支远一点,别成天惦记别人家媳妇儿。”
魏逢被他的反应逗乐了,“你可真能给人解闷。你这几天乖乖在医院给我呆着,动动脑就行,动手动脚的活儿你就别干了。”
“我可不想有一条难看的腿,这次我肯定好好养伤。”
“我信你才怪。”
霍予沉转了一个话题,问道:“逢哥,你去新部门怎么样?工作忙吗?”
“跟提前退休似的,闲得筋都硬了。隔三差五的开会,能放开手脚动的机会都少。”
“你就别想还能动武了,魏总把你从暗调组拎回来就是为了让你走仕途。说实在的,世上基本没有魏总不知道的秘密,你什么时候去勾搭魏总犯个错误?让他一次性把我们想知道的秘密都说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