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娘，那天，奴婢就是说了一句，您的猫挺漂亮的，良娣娘娘她就说我是狗嘴巴，然后掌奴婢的嘴，打奴婢的腿……”

小水说着说着，竟小声啜泣了起来。

这件事情，居然还跟孟歌有关？孟歌又想呵呵了。

“你没错，你说的是大实话啊，我排骨本来就长得美丽可爱，惹人喜欢，还有上次你说我的排骨有问题？”

孟歌记得，他们第一次带着排骨去碧玉湖的时候，小水说柳嫣嫣头疼，是因为排骨有问题。

“娘娘饶命！奴婢绝对不是有意要那样说的，是良娣娘娘事先让奴婢说的！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

小水听孟歌这么一抱怨，吓得小腿直哆嗦，干脆跪到了地上。

“哈哈～我就随便问问的啦，你不用太紧张。我又不是柳嫣嫣，我会听你解释的，现在你都已经在林笑殿待了这么久，我就不跟你计较了，快起来吧！这安神粥做的不错啊！”

孟歌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表情，肯定很犀利很严肃，把小小年纪的小水，给吓着了。

小水却很没听见是的，头埋得更低了，继续跪在地上。

“哎呀我真的是随便说说的，我就是好奇，没别的意思，你快起来吧！不然我就觉得你不是真的把我当太子妃看啊！”

孟歌这句话还真是管用，小水一个激灵就站了起来。

“好了，我吃饱了，你下去吧，可以回去休息了！”

孟歌笑着拍了拍肚皮，小水抹了抹眼泪，点了点头，端着碗出了大殿。

孟歌望着小水离去的背影，突然觉得她有点可怜。

从小肯定就被卖到了东宫，跟着柳嫣嫣那种人，肯定要会点儿嘴皮子，才不会被她亏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