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灵州的路上,李中易原本还有个小心事:折赛花是新婚,费媚娘是久别,回家之日由谁来陪他呢?
如今,既然折赛花已经怀上了身孕,李中易的难题迎刃而解,久别胜新婚才是硬道理!
折赛花也很知趣,在西厢房小坐了一会儿,就起身告辞。
等折赛花走了之后,李中易一屁股坐到费媚娘的身边,捧起她那张祸害众生的美颊,深情的说:“媚娘,我出门的这段日子,你又要掌家,还要照顾好两个小猴儿,实在是辛苦啊。”
费媚娘妙目一转,笑道:“我才不辛苦呢,倒是夫君您够辛苦的,既要领兵打仗,还要‘伺候’好这么一位标致的美娇娘。”
李中易心中暗暗一叹,女人的心胸即使再大度,对于男人的好色,终究还是介意的。
“媚娘,我对不住你,没管住自己的心。”李中易慨然一叹,搂紧了费媚娘,诚恳的自责不已。
费媚娘笑眯眯的说:“夫君何出此言?奴家连个名分都没有,安敢管夫君的闲事?”
李中易不怕谁拿硬刀子捅他,却招架不住费媚娘看似轻松,实则闹心的软刀子话。
“此次回开封之后,我就把灵哥儿和思娘领回家中,列入族谱。”李中易很理解费媚娘的忧虑,当即表明了他的态度。
费媚娘却说:“妾身倒是想,等两个小猴儿稍大一些,再回家比较好一些。”
李中易一阵默然,费媚娘孤身离开蜀国,如果身边没有灵哥儿和思娘陪着,确实异常之寂寞和孤单。
女人嘛。总需要有个寄托嘛!
李中易非常理解费媚娘的感受,他笑着说:“灵哥儿和思娘的事情,就由你这个做娘亲的做主好了。”
“真的?”费媚娘圆睁一双美眸。一眨不眨的盯在李中易的脸上。
李中易重重的点头,说:“两个小猴儿以后就跟着你住一块。也好有个照应。不过,列入李家族谱的事情,也不能太缓,我自己想办法,和父亲好好的商量,也就是了。”
“老太公那一关,恐怕不容易过啊?”费媚娘最担心的就是,李达和不同意李家的血脉流落在外面。楞是要抱到身边抚养。
“咳,父亲已经老了,却一直秉承抱孙不抱子的古训……所以,我必须花一点时间说服他老人家,这个嘛,媚娘,你必须理解一下。”
李中易其实心里非常清楚,只要灵哥儿和思娘被抱回了李家大宅,十成十不可能再被抱回费媚娘的身旁。
只是,难以消受美人恩的李中易。也非常体贴费媚娘的孤苦,两个小猴儿就留在她身边好了。
说白了,只要李中易不死。灵哥儿和思娘入家谱的事情,压根就不是个问题。
费媚娘听了李中易的亲口承诺,她心中的一颗大石头,立时落回到了肚内,眼眸之中充盈着迷蒙的水雾。
李中易敏感的察觉到,费媚娘暗中传递过来的求欢信号,心头不由猛的一热,他二话不说,搂紧了费媚娘。直接就在地榻上,粗暴的滚床单。
接下来。李中易的日子,过得异常悠闲。白日里去州衙正堂办公。晚上回到内院,或陪折赛花整晚卫生聊天,或和费媚娘盘肠大战三五个回合,小日子别提多滋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