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郑怡大大方方地和她打招呼，头发妆容还有衣服都整理好了，丝毫没有刚刚对上慕辛辛时候的尴尬和狼狈样。

“嗯。”清然淡漠地应了一声，绕过她往里面走。

郑怡有些尴尬，还是暗自给自己加油鼓气，开口叫住了她，“顾总，我可以和你私下谈谈吗？”

“谈什么？”清然转身，戏谑地望着她。

郑怡脸上挂着不自然的笑，配上那张清纯可人的脸，显得有些假。

没等她开口解释，清然扔下一句“去我办公室等我”便进了洗手间。

再次走进办公室的时候，郑怡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似乎有些局促不安，看见她的时候立马站起身来，“顾总！”

“没事，你坐！”她绕到办公桌面前，拨通了内线，“两杯咖啡，到我办公室！”

“说吧，想谈什么？”清然倒是很随意，坐在沙发的扶手上。

她的随意似乎也给了郑怡一些勇气。

“顾总，我想问一问关于刘导那部电影的事情……”

“那你就想吧！”清然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被人轻声叩响。

“进！”

进来的是孙若，快步进来把咖啡放好，猫着步子急匆匆地出去了。

她小心翼翼瞥了一眼，郑怡瞠目结舌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收拾好，被她收入眼底，顾总一副无所谓的表情，酷酷地倚在沙发上。

郑怡的表情变了又变，最终在碰上孙若的眼神的时候，恢复了平日的微笑。

内心有些忐忑，她想到无数种可能，没有一种是话都不让她讲完的。

清然心里自然有了一番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