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太太又转头看向被护卫拎着的方云绣方玉绣姐妹。
“家产。”她冷冷说道,“方家的家产,只要我在一天,就属于我的,我说给你们就给你们,我说不给你们,你们一分钱也拿不到!跟我论家产,你们以为自己是谁?”
她看着方家两姐妹。
“你们为方家辛劳有功,这不是你们的功劳,这是你父亲的,是你母亲的,是他们生养了你们,要不然有你们什么事。”
她伸手指着方大太太,又指了指自己,抬起下巴。
“而你父亲能生养你们,是因为有我,所以这都是我的,我可以给你们,你们不能跟我要。”
方玉绣挣扎一下看着她。
“祖母,这不公平。”她说道。
“公平。”方老太太冷笑,“你比我小,你是我孙女,这本身就是不公平。”
说罢一摆手。
“带走。”她看向围观的众人,“我看谁敢拦。”
四周的民众或者掩面或者退后,没有人敢再出声。
方玉绣姐妹被护卫拎着,那边仆妇忙接过来推上马车。
方老太太走了几步站定在德盛昌前。
“没有她们的印鉴不出银子,不出帐,真是笑话。”她说道,“我这德盛昌,靠的是人,不是死物,我倒要看看,我说出账开库,谁敢不听。”
高掌柜忙上前施礼。
“不敢不敢。”他连声说道,又转身摆手,“开门开门,营业营业。”
伙计管事们顿时忙乱起来,德盛昌的门板被卸下,伙计们各司其职在其内站好。
方老太太冷冷扫视四周。
“小孩子们,不知天高地厚,真是可笑。”她说道,将拐杖一顿转身大步走向马车。
方大太太和元氏忙低头跟上。
围观的民众看着方老太太在仆妇护卫的拥簇下上马车如同一阵风一般忽然来又忽然去。
风过扫平了纷乱,碎裂的马车被收拾了,紧闭多日的德盛昌票号门也打开了,一切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就说嘛,怎么连个小孩子都对付不了。”富贵男人在街角含笑捻须,“这也太假了。”
随从们也松口气。
“那先生我们明日就...”一个说道。
富贵男人看着街上还没散去在低声议论的民众,摇摇头。
“稍微等一下,安全起见。”他说道,又沉吟一刻,“也不能等太久,免得夜长梦多,就三四天吧。”
随从应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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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的一声低呼,方玉绣倒在床上,旋即又痛呼一声。
“你没事吧?”方云绣担心的问道,上前搀扶。
方玉绣伸手拍了拍床板。
“这床太硬了。”她说道,“咯到我了。”
方云绣有些失笑,看了眼四周,她们被绑回来可没有回自己的屋子,而是被毫不客气的扔到了柴房。
随便临时用木板搭起床,四周堆放着柴火,小小的窗户,屋子里散发着潮霉气。
“现在怎么办?”她说道。
方玉绣在床上扭了扭脖子。
“现在就没办法了。”她说道。
方云绣啊了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见方玉绣又从床上起来。
“祖母,祖母。”她走到门边扒着门缝向外喊,“我知错了,你放我出去吧。”
方云绣差点晕倒。
什么啊!
方玉绣拍着门继续喊。
“就是不放我出去,给我送一壶荔枝膏子来吧。”
“金橘团也行。”
“再来一碟蓬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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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大事,你们有没有发现,我这两天更新的字数好多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