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半晌,孙小贱才硬邦邦的来了一句…:“你真的一句都不解释?”
“一句都不解释!”姜姜斩钉截铁的说。
“这辈子都不说吗?”孙小贱不甘心的追问。
“有可能。”姜姜回答道,除非哪一天她有绝对的能力不把萧旭放在眼里,或者彻底和他撕破脸,否则是不会告诉孙小贱这件事情的。
“我知道了。”孙小贱嘟囔着拿起筷子来,大口大口的吃饭。
“你打算跟我走还是留下来?”姜姜问他。
“我有的选吗?”孙小贱反问姜姜。
“当然有的选,你有选择的自由。”姜姜温言说道,毕竟人各有志,况且孙小贱现在也已经掌握了冰糕的制作方法,并且也有比较成熟的销售路径。
即便他姓萧的丧心病狂,孙小贱并不知情,他也不会拿一个孩子怎么样。
“我没得选,”孙小贱冷哼了一声,说:“你是我姐姐,咱们一个头磕在地上,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如今要走,就算是不告诉我原因,我也会和你一起走,哪怕你从此之后一个钱也不赚,我要饭养你也愿意!”
“成,那咱们两个就一起去讨饭吧!”姜姜吸了吸鼻子说。
两个人既然已经达成共识,就决定在这天半夜离开。
而此时,花三姨派出去的人也已经在路上了。姜姜看天已经黑了,便对孙小贱说:“咱们两个暂且眯一会儿,等到半夜再走。”
孙小贱想到毕竟现在离半夜还有两个多时辰,枯坐着也没意思,索『性』和一倒头睡去。
他自幼日子艰辛,早就养成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天大事情不耽误睡的心态。
这里姜姜也是睡眼朦胧,不一会儿也睡着了。而此时花三姨派出的两个人在外面等了好久,看到院子里没了动静,便悄悄地溜了进来,姜姜他们所住的地方本就偏僻,天晚了更加没人走动,两个龟奴蹑手蹑脚来到窗前,『舔』破窗户纸往里看了看,朦胧中有两人躺着炕上。便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迷』香点燃了,扔进屋里去。
原来那『迷』香是用催眠的草『药』捻成的捻儿,外面包裹着助燃的灯心草,扔进屋里后,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已经燃烧殆尽,散发出来的烟雾有极强的『迷』幻作用,姜姜他们没有防备这点,早已吸入大量的『迷』烟陷入到昏『迷』中。
这两个人溜进屋里去,抬着姜姜来到外面,马车提前放在隐蔽的地方。
至于孙小贱,花三姨没吩咐怎样做,只叫他们把姜姜带回来,他们也就懒得再理他。
把姜姜抬上车后,两个人一个坐在车前赶马车,另一个坐在车后望风,以防有人跟上来。
戌时关城门,他们要赶在那之前城里去。
其中一个叫乔五的龟奴对另一个说:“小三子,你隔空儿就看一看车里的那个人有没有要醒的迹象。若是有动静,你便拿着『迷』香帕子到他的口鼻上捂一捂。”
原来他们防备着姜姜半路醒来,还特意准备了浸了『迷』『药』的帕子。这帕子只要捂在口鼻处,不过几个呼吸间,人便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