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盯着申屠稳的胯下,犹豫了再三还是没有下去手。
她毕竟是一个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姑娘,对男人那个部位又羞怯又恐惧。
“我实在是太善良了!”姜姜对自己恨铁不成钢:“居然会对这个渣男下不了手,实在是太丢人了,就算是这样也绝对不能轻饶他!”
说完姜姜狞笑着扯开了申屠稳的衣裳,『露』出了他坚实的胸膛。
“啧啧,这哥们儿的身材还真不错,居然没有纵欲过度的迹象,”姜姜一边用匕首拍着申屠稳的脸一边说道:“虽然我对你的命根子下不了手,但是在你的胸膛上刻个图案还是可以的,让你以后不敢随便在女人面前脱衣裳!”
说着她用申屠稳的匕首在大秦国昭靖王爷的胸膛上刻了一个图案。
那匕首削铁如泥,更何况是对人的皮肤。姜姜刻的不算深,但也不算浅。她主要是为了保证图案的美观程度。
殷红的血渗出来,刚好填满了刻画的纹路,又不至于溢出来。如果刻得太深的话,血流的到处都是,可就不漂亮。
给申屠稳刻完图案,姜姜把匕首往旁边一扔。挑开车帘向外面张望了一会儿,发现没有任何动静,她便蹑手蹑脚的从车上溜下来,嗖的一下钻进了一旁的庄稼地。
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跑远了。
姜姜一口气跑回东郊租住的地方,在远处等了半天,确定没有人埋伏在那里才敢进院子。
此时孙小贱还在沉睡中,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
姜姜狠命的推醒他,孙小贱自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迷』『迷』糊糊的问道:“怎么,到时间了吗?”
姜姜说道:“快走,快走。”
孙小贱一骨碌爬起来,拎上白天已经准备好的包裹,两个人悄悄的关了房门,从院子里出来,直奔了西北。
第二天清晨,昭靖王府远尘斋。
桑绝尘从外面走进来,站在门外毕恭毕敬地向申屠稳请示道:“启禀王爷,昨夜带回来的那两个人手下连夜审问完毕。”
桑绝尘的头低得比以往还要低,不敢看申屠稳的脸『色』。
昨晚他和沈穆两人把那两个绮香阁的龟奴抓到王府里来,沈穆负责审问,他则回头去接应王爷。
谁想到那儿之后,只见那辆马车站在路边,王爷的坐骑也停在路旁,车帘低垂,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
桑绝尘不敢贸然近前,只能跪在地上一遍遍请示。
过了好半天,王爷才答应了一声,接着就是悉悉索索穿衣服的声音。
当时桑绝尘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咣的一声,好多惊世骇俗的想法一下子都涌进了进来,哪一个他也不敢细想,可又忍不住去想。
当时马车里那个少年的面容他基本上看清了,非常的清纯秀气。
难道王爷?哎,不会的,不会的。桑绝尘立马不让自己再『乱』想下去。
可等到王爷从马车里出来,桑绝尘又觉得惊讶万分,因为车里只有王爷一个人,之前的那个少年已经不知道去哪里了。
打死桑绝尘他也不敢问申屠稳那个少年去了哪里,以及王爷为什么会在车上衣衫不整。
一路上王爷的脸『色』都非常难看,比上一次在水潭边被野猫挠了还要难看。
桑绝尘可不想撞到枪口上,充当王爷泄愤的工具。
“说!”申屠稳只说了一个字。
桑绝尘听了赶紧详细禀告道:“昨夜被抓的那两个人已经审明,就是京城十香街绮香阁的两个龟奴。”
“绮香阁?是『妓』院吗?”申通稳问道,因为他从来都不逛『妓』院。
“没错,绮香阁已经算是京城里最大的『妓』院了。”桑绝尘回答道,马上又觉得不太对劲,又连忙解释道:“属下也是听别人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