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一句话不说,心里却在咆哮:尼玛,你还好意思问。也就是我,还能在你面前站着,要是换成别人,只怕早已经跪下痛哭流涕磕头求饶了。
“自己做错事,受了惩罚又不甘心,闹脾气不肯吃饭,你这样做对吗?”申屠稳质问姜姜:“你今年几岁了?”
“十六。”姜姜闷闷的答道。
申屠稳听了,心里想的却是:二八年华,好年纪,但说出口的却是:“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可以任性。”
“那你,你也不能打我!”姜姜最终还是没忍住:“你也知道我不是小孩子了,为什么还要打我屁股。”
原来是为了这个。
“之前就和你约法三章,做得好有奖励,做得不好受惩罚,”申屠稳一脸严肃的说:“这点应该早有准备。”
“我以为你会打手板,”姜姜委屈的说:“你又没说打哪里。”
“为什么要打手板?你还要握笔。”申屠稳说。
“你可以打左手,”姜姜不肯妥协:“既然是手犯的错,为什么要惩罚屁股。”
“你既然这么认为,那右手犯的错又怎么能打左手?”申屠稳立马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姜姜气结。
“好,那以后不打了,”申屠稳当然不忍心和姜姜怄气:“饭菜要凉了,赶紧吃。”
姜姜还是不肯吃。
“那你说怎么样你才能消气?”申屠稳温言问她。
“我哪里敢生气,”姜姜摇摇头说:“您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我不过是个小丫鬟。我只是求您以后拿我像别的丫环一样看待就好了,我又蠢笨又不懂规矩,不值得王爷抬举。”
“可我偏要抬举你,”申屠稳的语气里似乎也夹杂了一两次不快,这小东西总想远着他,实在让他很气闷:“除了你刚才说的这个要求,别的事情有求必应。只要你说得出,我都满足你。”
“此话当真吗?”姜姜像听到天方夜谭一样,申屠稳干嘛对自己这么好?
“当然,”申屠稳说:“前提是不违国法,不乱纲常,并且不会让你远离我。”
“那好,”姜姜一咬牙说道:“你现在让我看看你的胸口。”
申屠稳二话不说,扯开自己的衣襟,让姜姜看个一清二楚。
没有小乌龟,申屠稳的胸膛结实而干净,没有丝毫的疤痕。
姜姜只觉得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还好面前这个人不是那个变态。
可为什么那个人和昭靖王爷长得一模一样?
“你要看我胸膛做什么?”申屠稳缓缓系上衣襟问道。
“呃,是这样的,”姜姜只能编瞎话:“曾经有一个人有恩于我,不过我没有看清他的样子,只知道他的胸前刻着一只小乌龟。所以我就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