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最好,一定要把她的病治好,不要留下隐患。”还没等姜姜说话,申屠稳就开口了,反正这家伙就住在隔壁院子。
“既然姑娘醒了,我就不多留了,”悬壶公子来得干脆,去得也干脆:“这段时间要在床上静养,饮食也宜清淡些。”
说着站起身走了出去,申屠稳跟在他后面。
“她的病和明珰的病——”申屠稳问悬壶公子。
“不太一样,”悬壶公子说道:“她这个病症算是有迹可循的,而明珰那个却压根儿找不出任何思路。”
“她这究竟是什么病?”申屠稳追问道:“如何前两个大夫都看不出她脉象上有任何问题?”
“不然怎么叫疑难杂症呢?”悬壶公子闻言一笑,并不打算解释:“不过王爷尽可以放心,只要有我在就能够治得了她的病,虽然不能保证以后不会复发,但即便是复发我也能把它治好就行了。”
有了他这番话,昭靖王爷的心才算是落了下来。
“那明日你先早些过来给她复诊吧,”申屠稳说道:“到时我把这院子里的人都支开,你直接翻墙过来就好。”
“这怎么行?!搞不好我的身份可就穿帮了。”悬壶公子不愿意:“你想让姜姜知道我的另一重身份吗?她那么聪明,说不定会猜出来。”
别看在昭靖王爷的心中悬壶公子和如意太子可以完全画等号,但在姜姜那里可就不是了,悬壶公子是她的盟友,而如意太子对她来讲是一个陌生人。
当然,悬壶公子不知道的是,此时在姜姜的心中,如意太子已经是一个变态色胚了。
又何况若是这层面具揭开,只怕姜姜会怀疑他的动机,到时候自己的大计划执行起来恐怕就会受到阻碍。
“她在房中静养,如何能看到你翻墙过来?”申屠稳表示不敢苟同。
“左右耽误不了给她治病就是了,”悬壶公子依然坚持:“明日辰时我一定到。”
事关姜姜,申屠稳也不好拿他怎样想,这毕竟是医者仁心,姜姜如今是病人,也不需要自己多说什么,如意太子心里自然是有数的。
而在房中负责装病的姜姜,此时只能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
申屠稳几乎是寸步不离,弄得她心烦的不行。
如果这个样子的话,明天即便是悬壶公子来了也不能和自己单独谈话。
还是要想办法把这个瘟神支走才行,姜姜躺在床上一脸的虚弱,但心里却在打着小算盘。
但人算不如天算,第二天天还没亮,申屠稳突然就接到了皇帝的命令,要他一早上朝去。
一般来讲,每天的早朝申屠稳都是要例行上朝的,但官员们自来都有请假的惯例。
申屠稳本打算着,第二天早上告假不上朝的,但是皇帝的口谕来了,他想请假已经来不及了,只得上朝去。
不过想到早朝散了也不过才辰初,快马加鞭的赶回来,是完全来得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