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砂忙向月无痕喊到:“我找你是有事的!你快拉住它!”急的她装王称霸的自称‘本公主’都没用上。
月无痕不语,转身关上了房门。
裳砂只差气结。
于是裳砂被一众奉月无痕命的侍女们和凶残的公主关在了院内,一个在前死命的跳,一个在后面追的不亦乐乎。
月无痕看向坐在茶桌前慢慢品茶的元钰道:“你还不走,难道还等着她发现你呆在我的屋内吗。”
元钰淡淡一笑,将茶杯举至鼻前,闭上眼轻闻:“上好的茶还未品完。”
月无痕看了一眼后也不再准备理他,任由元钰在那儿悠闲的品茶。
一盏茶过去后,元钰放下茶杯道:“好了,我该走了,你快去把公主拉住,可别叫它真咬着她了。”让她随意翻别的男人的墙,这次就这样饶过她了,下次可有她好看的。话音落地,人已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了一只空荡荡的茶杯。
月无痕很是无语,方才怎么不见他说‘别让它咬着她了’?
院内的裳砂剧烈运动着,累的很,可又不能停,回头一望公主出露的獠牙,脚丫子又快了几分,谁能告诉她一只犬为什么会把牙磨的如此锋利吓人?
月无痕打开房门望向在院内横窜的公主道:“公主轻点儿咬。”
裳砂真是一腔怒火,竟还有怂恿犬伤人的主子,吼道:“快让你家小狗崽子停下,否则别怪本公主不客气了!”
月无痕一记眼刀向裳砂飞去:“你说什么?小狗崽子?”
裳砂欲哭为泪,现在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吗?快点帮她拦住快咬住她的公主啊!
月无痕抬抬手,压抑体内的怒气向公主招去:“过来。”
公主有些不甘的放过裳砂这块快到手的肥肉,眸子扫了一眼裳砂,还是乖乖地向月无痕走去。
月无痕半个身子有气无力的倚在公主身上,一只手顺着公主的毛发道:“你看清楚了,它可是罕见的通晓人性的毛狼,可不要到时候被咬死了,还不知是被狼咬的还是狗咬的。”
裳砂躲在树后,闻言一脸的哀怨,这人居然如此狠毒,放狼咬她!
这也不能怪裳砂将公主认成小狗崽子,一般的狼都是四肢修长,头腭尖形,颜面部长,鼻端突出,耳尖且直立,偏偏这毛狼生长在冰原,却是颜面部短,头鄂偏圆。但毛狼比之平常的狼,嗅觉更敏锐,听觉更好,机警,善奔跑,耐力强。
元钰体内的毒若是想彻底根除,可少不了她,让公主咬她,不过是元钰的意思,闹着玩儿,吓唬吓唬她罢了,怎会真咬上她,若是公主发起狠来,顶级高手亦不是它的对手。
月无痕体内的软骨散效力霸道,让他看起来虚虚弱弱的,他也是不愿费力的站在院子里和裳砂废话,直接问道:“你来找我可是有什么急事?”
月无痕这一提醒,裳砂倒才想起此次前来的正事。
“你自己的宠物本就该自己喂,怎可欺负我宫里的宫女,吓唬她们!”
公主看着裳砂对月无痕喊话,小舌头舔舔抬起的前爪,警惕的看着树后的裳砂,一副捕食的样子。
月无痕叹了口气,他身旁的侍女们也是怕极了公主,这能不用她们去喂,自是再好不过,乐的把喂饱公主的任务强塞给了桦沁皇宫里的宫女。
他原还以为是什么大事,血色眸子里满是不耐烦:“没事了就快走吧。”
这还有个脾气比她还大的,看了眼虎视眈眈的公主,裳砂无奈,还是选择忍吧。
裳砂指指在月无痕身旁很是乖巧的公主,又道:“你,你为何给它起名为公主,莫非因为它是只母狼?”
“母狼?这又是谁告诉你的?它可是毛狼的首领,你说它是母狼还是公狼?”
“公狼!你给公狼取名为公主?”
“那又如何,与你何干。”月无痕这性子自小便是如此,月访山庄只收女弟子,男丁稀少,整个山庄便只有庄主与少庄主两个男丁,月无痕可谓是群宠,卑躬屈膝之事于他而言还真不存在,就因着他这性子,会得罪祭恴皇城中的权贵也不足为奇。
裳砂又想起先前月无痕喊公主她转头的那一幕,咬牙切齿道:“不行,你得给它换个威武霸气的名字!”
月无痕自小就被女人包围着长大,最是烦女人的唠唠叨叨,皱皱眉道:“可是公主改名了你就走?”
裳砂点点头。
见此,月无痕歪着脑袋,看了看被他倚着的公主道:“既然要威武霸气点的名字,不如以后就叫你霸气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