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皇城的桦沁大军为了加快行军速度,行军三日都是骑的马,若是从前,便是三日不休大王都可撑住,奈何身上的这个毒……
王后拧眉,这世上善医毒的当数桦沁,黑疆只是善蛊,已经一个月了,罗网查不出来,就连暗卫也不曾见过是谁下的毒,这个毒最为奇异之处乃是她不知这毒最后一味配材是什么,她又如何能解毒呢。
“焚哥,你今日觉着如何?”
“这些日子因为我辛苦你了,还要让你陪我……”
王后的食指抵在大王的唇角,“不要说这样的话,你知道若是你不让我跟来,你可是出不了皇城的,你别怪我非要赖着你才是。”
“我可不敢怪你。”刚说两句脸色又是一变,无力的垂下了头。
王后心焦,桦沁一连串的变故,这一切恐是三方联手所为,浚与失踪,大王身中剧毒恐无力撑下去,独留砂砂一人……
“都是媚儿不好,媚儿学艺不精。”
“不……千万不要如此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何关媚儿的事?再说那人耗费心思用了几年光阴在我身上只为埋下毒引,又怎会让你轻易解开呢?”
“那明日我们架马车好不好?”这样至少会让大王好受些。
“不可,本就因砂砂大婚而耽搁了一日,再说兵贵神速,如今已是大兵压境的局面,岂有因我一人而误了桦沁的道理?”
“焚哥,你不必心急,他们的大军若是想攻入桦沁,就得经由阴阳道,是留在阴曹地府,还是这阳间可就说不定了。”若是浚儿当时击退敌军后未追击上去,三日前砂砂大婚上恐会多一痛哭流涕的醉鬼罢。
王后扶大王躺下,“你若是不乖乖听话,小心我给你扎针啊。”
大王失笑,可还是放心不下皇城内的裳砂,“宫内可传出什么异样?”
“大王,你该歇下了,食不言,寝不语。”
看着已经被拉至胸前的被褥,大王只得合上双眼。
王后在大王床榻前坐了许久后才起身出门,在门口候了许久的人赶紧上前递上密封的信封。
“从何处来的。”
“是明厉王子的回信。”
“这几日可有什么新的消息?”
摇摇头。
之所以在大军压境之初就派浚与前去,是因桦沁边境毗邻明凛边境,如此一来便可暗中派人祝明厉夺得明凛的皇位,明凛国皇嗣颇多,已经成年封王的便有四位,若是明凛王室争斗,便会无暇顾忌桦沁,若是能助明厉夺得皇位,那明凛必会退兵,如今乃是人算不天算,浚与不知去了那个角落。
“去大堂议事。”
候在大堂没得武将见王后只身一人,行过礼后张口即问,“王后娘娘,怎不见大王?”
“大王劳累,歇下了,有口谕让本宫代为前来。”
“哼。”一声冷哼,“老夫是个粗人,不懂什么阿谀奉承,只知自浚与王子走后的一月以来,王后可是逐渐把持朝政,如今浚与王子下落不明,大王不理朝政,一切都落入了王后之手,莫非王后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