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笑作一片,只有十王爷恼怒,“九哥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只有哥哥们,莫非我这王弟不行?”
顿时笑声更大了。
太雍王上见他们兄弟其乐融融欣慰一笑,“你们可准备好了,今年莫不是又要让老二拔了头筹?”
这每年南逸王可不止拿了他们几人中的头筹,就是全场最厉害的人也不是南逸王的对手,他一上场,所有的奖赏直接给他便是,因此南逸王每年也就同他们几个兄弟一起比比,并不去凑别的热闹。
太原王与南逸王面和心不和,二人虽是同母兄弟,关系不过一般。
一声令下,六匹马冲了出去,领头的毫无悬念是南逸王。
“滋滋,这南逸王果真不愧是太雍的战神。”
不同于茗粒钦佩的目光,裳砂对他冷眼相待,她好歹不是什么封建女性,南逸王对浚与是什么心思,她心中还是有自己的猜测。
“九王妃,你家王爷也上场了呢,不如我们两个猜猜他们谁能拔得头筹?”
“十王妃自是得投十王爷了,又何可赌?”
“他?谁说本宫要投他,本宫又不是傻子,自是得压南逸王了。九王妃莫非是要压九王爷?”
裳砂看了眼隔壁十王爷坐席处那一身简陋的女子,“十王妃莫不是被十王爷拈花惹草气着了?”
茗粒的目光也虽着裳砂看了一眼,她茗粒是那等人吗,裳砂纯属拿她寻开心。
见茗粒不说话,裳砂道:“那本宫就压九王爷吧,若是谁输了,待会儿女眷的马技便由谁去。”
“好!”茗粒爽快的答应,她可是提前做过功课的,南逸王自打参加这项目以来就不知道输是什么滋味。
就在裳砂与茗粒二人说话间,赛事便已要到了尾声,没想到本遥遥领先的南逸王到最后竟是生生被九王爷领先了,而最后九王爷更是以一个马头的微弱优势拔得了头筹。
裳砂轻笑,看着还愣住的茗粒,“十王妃,茗粒公主,愿赌服输。”
周遭的人都如同茗粒一般愣了神,本兴奋走出薄纱的雷韵儿一脸恼怒的进来,重重的扯下了自己面上的薄纱,看向裳砂的目光越来越不善……
“九弟,恭喜。”南逸王下马,头一个同元钰说话,这是他意料之中,看了不远处被微微挡住的裳砂,没想到这个女人竟有如此的魅力,他的九弟也甘愿为之疯狂,再一想她乃是花氏女儿便也笑着摇摇头了,花氏之人真如一杯毒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