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唤到名字的侍卫上前,“王爷。”
“流烟疏于职守,十板子。”
裳砂耳朵里进了什么毫无道理的话,放下手中的水杯,“王爷这是要做何?”
元钰嘴角执着笑,一手握住细腰的手腕,一手搂住细腰的纤腰,顿时便让细腰羞红了脸,说了一番话后便不再理裳砂。
起剑得令,已转身离去,裳砂随着起剑的身影,这才透过屏风看见背后跪着一个人,不正是被她支使去拿软垫的流烟吗。
“你给我站住!”十板子,裳砂可知道那些木板子打起人来有多痛,十板子砸在臀上,不砸个皮开肉绽就怪了。
起剑是明面上跟着元钰的侍卫,心中猜测自家王爷对王妃的用心,这会儿在王妃的怒吼下,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裳砂站起来只差对元钰破口大骂了,她怀中这女子便是让他捧在手中宠的,她的婢子便是地上草,爱踩便踩,想拔便拔,“她做了何事要平白无故的挨板子,这是本宫的婢子,要教训也该由本宫来教训,不劳王妃费心。”
“王妃。”元钰的眼未看向裳砂,冷冰冰的看向自己怀中的细腰,“主子犯错,那便是底下人的不是,若是王妃不满口谎言,或许本王会绕过她。”
裳砂转头见雷韵儿已翻身骑马,一张脸上的自信就是隔了这么远裳砂都能见着,再一瞧跪在屏风后的流烟,看向起剑眼神里的警告意味浓而深远,“即是王爷想教训,那便教训吧,左右那也是王爷的人,不过十板子,王爷若是不解气,二十板子,四十板子将人打死都无妨。”
没想到裳砂竟未再同元钰争辩,整个人都坐了回去,说出来的话让元钰都侧目多看了裳砂一眼。裳砂一口水下肚,目光只是盯着场上的雷韵儿。
起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目光看向元钰,收到元钰的示意后便行礼向后走去。
不一会儿,后面便传出了女人痛苦的喊叫声,流烟压抑着身上的痛苦,可她也不能一声不叫,王爷如此对她,不过是想让王妃心软,那她就得叫的痛苦些。
裳砂的睫毛随着传来的痛苦声颤抖两下,可最终一杯热水下肚也未扭转头去看一眼,雷韵儿已骑着马出发了,不同于男人们的竞赛,贵女们比的是花式马技,说通透些便是供人观赏的的马技,雷韵儿是第二个出场的,此时的她正站立在马背上,双手持平来保持平衡,正当她脸上洋溢着笑容,想要进行下一步动作时,她身下的朱朱却突然失控,雷韵儿大惊失色,立马坐回了马上却依旧险些跌落马下,朱朱的蹄子高扬着,加速的冲了出去,周围的侍卫们也变了脸色,朱朱正失控着,他们亦不敢轻易靠近,只见朱朱直奔着女眷们所在的方向而去,失控的马儿能轻易践踏死人。
女眷席内传出一片尖叫声,而裳砂手里依旧拿着那杯热水,冷淡的看着,丝毫没有惊慌失措起身逃跑的动作,甚至连眼皮子都未眨一下。
元钰却是一惊,他看着朱朱离他越来越近,再一想先前裳砂去过马厩,心中大叫不好,丢下怀中的细腰便向裳砂扑去,眸子皆是惊慌失措,这女人竟然对自己下手!
元钰的预感没有错,裳砂在桦沁王后身边三年,藏毒药的本事还是有些的,他千防万妨,裳砂却依旧能藏些那些鬼劳子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