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竟然得罪了本小爷那可是要付出代价的,来啊,把这老头子撵出去!”
裳砂的事忙完了,瞧着那一群人凶神恶煞的模样,药夫子不像是个会功夫的,药夫子的夫人们除了四夫人看起来嚣张些,其他的也是豪门妇人,不过药夫子好歹会用毒,她也不用如此紧张。
谁知道两边人还没有打起来,一道冷冽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本王看是谁在这儿闹事的。”
这声音裳砂耳熟,望去果然是南逸王,一副人面兽心的模样。想起见着的浚与手腕上的伤疤,裳砂的手指甲就已陷入了肉中。
那群混账小子不认识药夫子,南逸王他们哪里不认识啊,马会场上见了不知多少次,南逸王在战场上杀敌无数,他们自己人只敢打打小架,见了南逸王都如同老鼠见了猫,怂的很。
南逸王的眼睛先是瞧了眼站在最后的裳砂,见她无事后才看向药夫子,“夫子今日怎有空来了花楼?”再一看药夫子身边围着的一群还有怒气的女人,明显不像是花楼的女人,“夫人倒是好兴致,竟是将夫人都带来了。”
四夫人回头瞧了眼裳砂,凑到裳砂耳边道:“你说他认不认识你?毕竟你们好歹也算是兄弟媳啊。”
裳砂的话没有温度,“认识。”不知为何,她心中的紧张感散去后,此时倒是头疼的更厉害了。
四夫人握着裳砂的手,“不对啊,你手怎么这么凉?”
裳砂想说无事,不过看了眼南逸王后,竟是直直的倒了下去。
四夫人急的不行,姐姐妹妹们都说裳砂生着病,她偏要任着性子将裳砂带出来,“常姑娘!常姑娘!”
这一下一群人都慌了,药夫子急忙绕回去给裳砂把脉,道了一句,“遭了。”
南逸王拧眉,给身边人递了个眼色,上前去将裳砂抱起,倒地是那个人的亲妹妹,他就算不想上心也得上心,这下还会让九弟失他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
南逸王的马车给裳砂坐,药夫子在一旁替裳砂把脉,他的夫人们由南逸王的人护送着回去。
“她如何了?”裳砂病了,他听九弟提过两句,只是不知竟会让药夫子也拧了眉。
“九王妃如今有身孕,用药要慎之又慎,寻常小病还用得着九王爷来寻老夫吗。”
南逸王只管坐着,看了眼裳砂的容貌心里想的却是浚与,这二人明明是亲兄妹,却是一点也不像,唯一像的一点便是两人都容貌精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