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南逸王。”裳砂没打算同浚与推辞,这些东西即是南逸王送与王兄的,那王兄送给她了便是她的,她愁的是该如何不动声色的把这些东西都搬进元钰将她扔去的那个院子,毕竟银子多了怕贼惦记,万一被一些有心之人指使去偷银两而“失手”将她杀了可就不好了。
浚与不待见南逸王,南逸王一来他的剑眉便拧了起来,特别是每回南逸王盯着他的目光,如同能将人透视了一般,会让他回忆起那件不愉快的往事,忍不住低骂了一声,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可不是任由他拿捏的!气死小爷了!
所说南逸王听见浚与的那句话不心疼是假的,他可是搬空了半个王府才将这些东西都送至他的面前,结果他就看了一眼,转手便一骨碌全送人了,扬起脸上的笑容道:“这些东西都是本王特意挑的一些男子所用之物,九皇弟妹拿着也用不上。若是九皇弟妹欢喜的话,本王改日让人挑些妇人用的东西去。”
裳砂的眼扫了眼面前开着的箱子,莫非里面的珠宝也只能男子用?
裳砂不客气的拆穿,“南逸王家大业大,莫非是舍不得?”
裳砂说完这句话,南逸王便觉着浚与的目光便罕见的落在了他的身上……南逸王的心在身体里不断抽搐,他可是为民的好王爷,不偷不抢的,这些东西若是一骨碌的都搬出了府,他这府邸还不得大半年揭不开锅啊……
浚与性子急躁,虽然经历了生死,看清了很多,本性却是很难更改的,当下便冷着脸拉着裳砂进屋子,“我们走。”
徒留南逸王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南逸王觉着一阵风吹过,很凉。
不一会儿竟然听见了嘲笑声,南逸王准确的朝暗处看去,方才憋不住笑意的暗卫脸上顿时没了血色……
其实南逸王表面清贫,整个南逸王府的收入除了太雍王上的赏赐外也没个什么铺子地租的。但那都是明面上的,暗中他同那狐狸一般的九弟,再加上一个月无痕,什么青楼的生意都赚,所以他也不是舍不得这些东西,只是为何他有些肉疼?眼见着浚与要关门了,南逸王赶紧跟上,看着浚与的黑脸,顿时便俊俏悄的笑了,他与浚与虽都是习武之人,长的却不是五大三粗的样子,当然这是没有脱衣之前,这一笑是赏心悦目的,不过浚与却不欣赏,他没有欣赏一个男的笑是不是有病啊!
裳砂怕冷,南逸王一骨碌的溜进来后,浚与变将门关上了,然后没有好脸色的问道:“王爷来做什么?”
这南逸王的满腔欢喜她看的出来,但王兄的厌恶她更是感受的出来,平日里对南逸王虽算得上疏离恭敬,现在便是彻底站在了自家王兄这边。
“南逸王刚刚下朝想必也累了,裳砂与王兄便不打扰王爷了。”话中之意便是要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