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夫人做的是一碗小黄花鱼汤,汤汁浓稠,味道鲜美,四夫人都暗自佩服自己如此多才多艺。
“尝尝,本夫人这可是偷师了许久呢。”
对于四夫人的这道菜谷羽儿颇为满意,不由得想念谷中的黄花鱼了,也不知道小药童一个人在谷里有没有将那些鱼给养肥了。这么想着,谷羽儿舀了一碗汤,吃了几口后刚想开口夸赞四夫人一番,谁曾想一阵恶心袭来,在一旁便干呕起来。
四夫人不解,“怎么会这样,这鱼明明是新鲜的啊。”低头自己喝了一口,她觉得不错。
四夫人又将碗递给了一旁的姐妹,几位夫人尝过后也替四夫人的鱼洗清嫌疑。
二夫人眨眨眼,“这,这副模样和巷口老李家儿媳孕吐是一模一样的……”
谷羽儿受到了惊吓,撑着桌角的手一滑。
“什么?”这是一位极度震惊的老父亲的惊讶之声。
鬼神子痛药夫子这些日子总算时有了些眉目,二人恰巧酒瘾都上来了,从药房没想到竟听见了如此骇人听闻的言论。
鬼神子上前把了谷羽儿的脉。
谷羽儿暗自镇定,怎么可能会是喜脉,她虽与那男人有过肌肤之亲,可她是吃过药的。
鬼神子似乎不确定,翻来覆去把了几次脉后愁眉不展的在屋中踱步。
药夫子见鬼神子如此,便上前替谷羽儿把脉,片刻后动作如同鬼神子一般。
谷羽儿见两个老头子都不说话,便想着自食其力,鬼神子没好气道:“就你那半吊子,知道什么是喜脉吗!”
谷羽儿觉得老头子说的颇有道理,她同浚与虽都是鬼老头的徒弟,可二人都有一个特点,上房揭瓦是好手,行医救人还不如让他们去杀人,所以鬼神子也就有药童这个肯学的能安慰他了。
几位夫人都绕的头晕,“倒地是怎么了?”
四夫人补充一句,为自己的鱼辩解,“我这鱼绝对新鲜可口又五毒。”
鬼神子闭目,“喜脉。”
谷羽儿瞪大眼珠。
药夫子已经坐下开始喝汤了,四夫人夺了药夫子手中的碗,问道:“真的?”
药夫子点点头后劝鬼神子道:“鬼大人,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好好说。”
谷羽儿不可思议道:“老头你没骗我吧!”
她千辛万苦的来寻浚与,如今怎么一面都没见上,反而自己有了个拖油瓶呢。
“骗你做什么,你这丫头倒是厉害啊,出门一年,连外孙都给你爹备好了!”鬼神子这时候已经在吹胡子瞪眼了,他好不容易拉扯大的闺女啊。
“不行,我得静静。”谷羽儿双目无神,当日那个采花贼相貌倒是个好的,这腹中的孩子若是遗传了他,想必日后便是名动一方的美男子……呸!呸!呸!她想什么呢!
“你个丫头,还没说这孩子是谁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