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砂丝毫没有犹豫的推给了南逸王,毕竟送她走的马车的确是南逸王府的。
裳砂与浚与像屋内走去,方才她见浚与舞剑是没有内力催动的,仔细想想也只知道南逸王是不可能解了王兄的内力,若真是如此,恐怕也会是南逸王能控制得了王兄的那日,否则祭憩皇城又如何能困的住他。
浚与拿了一对吃食塞至裳砂身前,“你现在明明是两个人了,怎么还如此消瘦,可是元钰那小子苛待你了?”
裳砂脸上带笑,她也是有王兄疼的人。
拿了颗蜜枣塞至嘴中,这是女人补血的东西。
“王兄,我有话同你说。”
“你说吧,我听着呢。”浚与站在一旁将东西一样一样的地递给裳砂。
“你坐下吧,我不喜欢这些。”
“不喜欢?不喜欢还有别的!”
反正就是无论裳砂说些什么浚与的臀就是不碰着凳子。
“王兄,谷羽儿有孕了。”
浚与一怔,果真是时光荏苒,曾经那个满身是泥的女人如今都有孕了。
“哦。”谷羽儿的爹是他师傅,按理说他自是得去祝贺,只是他如今已经是个死人了。
“有些事从前没有告诉你,如今却是要说了。”
裳砂将谷羽儿跟随她出谷又是如何来到太雍,再到今日有孕的都一一说了出来,一个女子用心如此,她的王兄应当知晓。
浚与摸摸自己的头发,裳砂的意思他听明白了,“你是说谷羽儿喜欢我。”
浚与不可置信,他们最后一次见面都快是十年前了,都是漫山遍野跑着玩泥巴的小孩子,懂什么?
裳砂点头,肯为了浚与去边城的战场寻他,那么多战死的将士,光是说着都能将一群女子下破胆,谷羽儿却敢亲自前去,她自是佩服。
“不过她如今有了身孕,听闻还情投意合,只是那个男人如今下落不明。”
“什么?”浚与本就是这般个性,如今又恢复了往日生机。
“那男人丢了她们母子就这么跑了,看本小爷到时候找到人了不打断他的腿,让他跑!”
裳砂脑海里浮现那一幕,觉得颇为和谐,“那男子便是月无痕,不知王兄可有印象。”
“月访山庄的那个病秧子?”
浚与从前可是手掌罗网,怎会没听过月无痕的消息。
“滋,砂砂,月访山庄可不好惹,他们从是靠杀人起家的,如今得情报网遍布四方,就是曾经的洛阳站的比不上他们,他们可不好惹,那个月无痕听闻更是个变态!”
远处的月无痕正和霸气互相取暖,不知为何浑身一凉,总觉得有股低气压环绕着他的头顶……
裳砂觉得将自己的狗叫霸气的的确是个变态,默认一笑,“可如今他是孩子的爹,总得找出来。”